他不管这呆狗,顺着山谷峭壁就爬到训练场,然后取出诡异药丸,看着缓缓膨胀收缩“血管”,深呼吸几次,闭上眼就把这鬼东西吞。
没有预期中“腹中升起阵热流,精神振,四肢舒泰”,反倒是有些反胃恶心,但他也舍不得吐出来,只能拼命在那里忍着,接着很快胃痛起来,就像有无数把小刀在刮他胃壁。
慢慢,这种疼痛又从胃部开始四处蔓延,让他胸腹之内无处不痛,开始呼吸困难,头晕眼花。
瞬间他都有点动摇,这也太像是毒药。
但很快他就顾不上胡思乱想,又觉得开始发痒,还不是般那种痒,是从骨头里面开始痒,像是骨髓在造反,让你想挠还挠不着。
就图个大家高兴,瞎搞气,乱喂花梨大堆零食,让她晚饭食量起码减三分之二。
但花梨很快乐,又说起下午和沙太郎起玩球事,直在强调沙太郎非常乖,绝对是天下第好狗狗,倒是让美咲听得神情越来越柔和。
她很少见到女儿这样开心,以前女儿只是乖巧,直怯生生地很怕人,现在终于有点正常孩子样儿,性格活泼起来,甚至说话都流利不少。
对此,她很感激雾原秋,比救她和女儿命都不遑多让。
对她来说,没有比女儿开心幸福更重要事。
难怪昨天那狗难受到要去蹭石头,他也想去蹭。
他痛得想坐着,但痒得又坐不住,在那里纠结无比,站起来又坐下,坐下又站起来,硬撑十多分钟,浑身都麻木,神志渐渐不清,蜷缩成团,慢慢闭上眼,最后个念头是:
这要是挂,可真是够冤,早知道还是该去打篮球。
而等吃完饭,花梨还想去雾原秋那边和沙太郎玩,但被前川美咲阻止,取出手机打开个点读APP,要她识物识词背五十音,还告诉她雾原秋也要去学习,不能打扰大哥哥努力。
花梨倒是真听话,恋恋不舍地放弃,而雾原秋摸摸她小脑袋,笑着答应她明天下午再和沙太郎玩,然后就溜。
他进进出出折腾好几次,把训练器具、狗、狗粮全运进壶里,然后踢踢沙太郎屁股:“你在这里随便活动,饿就吃东西,别去森林,那里有危险,知道吗?”
沙太郎静静地望着阴沉沉森林,神情忧郁又淡定,没什反应。
雾原秋估计它听懂,就是没听懂也没关系,它皮粗肉厚,给树精抽两下又不会死,再逃回来就行,没什妨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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