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雾原秋礼仪周全,也放点心,哪怕雾原秋看起来气息不是很强,似乎实力比他差着不少,但还是不敢轻忽大意——龙种晁风都被干翻,说天狐是弱鸡谁信谁傻子。
他举举茶杯表示感谢,然后关心地问道:“听龟道友所说,老弟正在和魔物交战,可有此事?”
之前误会就不提,他已经知道雾原秋不是准备发动狐人进山攻打他,这方面他信得过巨龟,顺便顺杆爬,借着句嫂夫人客气话就改口叫起老弟,很是自来熟。
雾原秋也没再提他偷溜进领地事儿,但时不知道他提魔物想干嘛——巨龟这大嘴巴,点保密意识都没有,怎什都往外说?
现在是友是敌未定,他不想细说他掌握着离开壶中界通道事儿,含笑反问道:“道友?山神兄为何这般称呼与河神?”
双方又没什利益冲突,哪怕就是晁风,要不是他死活要占着鲛人湖那块宝地,他其实也不太想招惹。
你好好在山里待着就完,莫名其妙跑出来干嘛?
两个人很快来到天狐大办公室所属处小楼院中,这里刚刚放完电影,工作人员正在抬走超大液晶电视,而巨龟卧在院中喝酒槽,黄太公和个黑胖大汉在喝茶,还有五个极胖妇人正在眉飞色舞地讨论电影,顺便狂吃不休。
雾原秋瞧眼便进院子,笑着施礼:“贵客登门,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黄太公口称尊上起身,巨龟也抬头望来,而旦流瞧就知道是正主来,这就是所谓小天狐,连忙起身回礼:“冒昧登门,恕罪恕罪罪。”
旦流微微惊奇:“天狐……没告诉老弟吗?为兄不才,祖上也曾列于名教门墙,只可惜后来……这才流落此界,在此繁衍生息。”
壶中界当年流放都是和人族没有血仇妖怪,他祖上更强点,不但和人族没有血仇,甚至都是人族某个门派分子,不过和老天狐不样,老天狐另个门派正式弟子,他祖上是坐骑。
这个祖上不是指那只白野猪精,是白野猪精子孙,当
看起来脾气确实不错,礼仪周全,看样子受过高等教育,果然不是般妖怪。
还好不是晁风那种二百五……
雾原秋心更宽,连忙再客套两句,和旦流分宾主落座,容娘站到他身后。旦流五个小妾看看容娘,不甘示弱,立刻也站到旦流身后,就是每个人占地面积太大,有点挤不开。
雾原秋看都眼晕,赶紧道:“这几位是……嫂夫人吧?还请嫂夫人们也落座吧!容娘,再去准备些茶点来!”
“是,主上!”容娘和黄太公赶紧去招呼五个胖妇人,让出地方方便三个大佬说话,而旦流连挥衣袖,示意自己这五个丢脸婆娘快走,别再在这儿给他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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