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还方便，洗脸
时候顺便就能把脑袋
块洗
。”苏战宇嘿嘿乐。
“你爷爷肯定得说你学他，”老爸伸手摸摸他头，“不过你这比他强，你爷爷脑袋没你长得好。”
这顿饭比上回二舅出事时在家吃那顿要舒服多，姥爷反应也比他们想像要好多，姥爷年轻时候当过兵，辈子都很硬，也能扛得住事。
姥姥过世时候全家都担心他受不，但姥爷只说句，
还活着呢，老太婆肯定开心，
“嗯，过两天回，你二舅妈在家陪着姥爷呢，”老妈拍拍苏战宇，“战宇你不用担心，说你爷爷现在挺好，没事儿，过几天跟你大姑父先回去。”
“们还不到个月放假，”苏战宇在厨房里洗手，“也早点回去，哥回不那
早吧？”
左航掏出手机翻日历看着，他也想早点回去，但公司放假都得到二十七八，还有个月：“请假吧。”
“又请假？算吧，不差那几天，”苏战宇走出来站在桌子边摆碗筷，“爸现在挺稳定，也没什别事，你老请假不好，还扣钱。”
“叫你俩回来就是商量下回去时间，还有，回去别老安慰老头儿，”老爸坐下来给自己和苏战宇倒杯酒，“他倔得很，你们越安慰，他越觉得不舒服。”
认真地打量他会儿：“听实话？”
“当然。”苏战宇继续呲着牙。
“挺帅，你脑袋圆，”左航抬手在他头顶上摸摸，觉得挺舒服，“什头型都好看。”
“哥就爱听你夸，”苏战宇心满意足地往椅背上靠，“大姑干嘛突然让咱回去吃饭啊？”
“你爸把腿事跟姥爷说，咱回家商量下过年回去事儿。”
“嗯，就跟爸似。”苏战宇点点头。
“所以左航别请假，放假再回吧，别都提前回去你姥爷该骂你们没事儿瞎折腾。”
“那行吧。”左航知道姥爷性子，姥爷，二舅，苏战宇，这爷仨都这倔脾气。
“战宇你这个头发……”老妈吃两口饭还是没忍住，“不冷啊？”
“他哪儿有头发啊？”左航接句。
“爷没事儿吧！”苏战宇听就急，蹦起来脑袋在车顶上磕下。
“他说是没事儿，可能有心理准备，”左航拍拍他肩，“你知道，老头儿犟，有事儿也不会让人看出来。”
到家时候老妈已经弄好桌子菜，苏战宇把包扔到地上，过去搂搂老妈：“大姑好手艺，饿死。”
“大姑做菜可比不上你，你哥就拿这个挤兑多少回，”老妈推开他，“洗手去，齁脏！”
“二舅现在还在医院？”左航换鞋，老爸拿着电话边说边从里屋走出来，听得出来是在跟二舅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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