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阳子小手动却强忍着没有反握,只是犹豫着说道:“不想给欧尼桑添麻烦,欧尼桑和是不样,将来会有好前途……”
北原秀次哑然失笑,轻声道:“人活着就是不停有麻烦过程啊,阳子,和别没关系。人啊,要就学乌龟把头缩进壳里,对周围事不闻不问,遇到事就任人踩任人骂;要就要平时磨尖爪子磨利牙齿,谁敢给你找麻烦就狠狠咬上他口,让他以后再找麻烦就要想想会不会被撕掉块肉。”
小野阳子没太听懂,她这会儿还在自责中,北原秀次轻轻将她半拥在怀里,轻轻拍打着她后背以示安慰,认真说道:“阳子,别想那多,你现在还小,没有保护自己能力,所以由哥哥先保护你,等你成年就得靠自己,知道吗?”
小野阳子仰起小脸望望北原秀次,看着他认真又温柔笑脸,感受着他话里宠溺,鼻头酸得更厉害,赶紧低下头躲起来,让眼泪慢慢濡湿北原秀次衣服,哽咽着说道:“谢谢你,欧尼桑!对不起,欧尼桑!”
北原秀次轻轻拥着她
以前和在个小学,就是昨天想打死百次郎坏家伙。他们爸爸叫太田建业,很凶很凶,是个滥赌鬼,还有好几个叔伯兄弟住在这附近,全是些混混,打架很厉害,这附近没人敢惹他们家,有点事就冲到别人家门上找人要钱,大家都很怕他们……”
街区恶霸吗?北原秀次轻轻点着头,有些明白,不过听小野阳子解这详细,又有些奇怪,不由问道:“以前也找过你们家麻烦?”
小野阳子低着头轻声道:“两年多前不小心碰倒他们家自行车,他们就找到家来,要赔车子……”
“然后呢?”
“妈妈很生气,让给他们下跪道歉,还打几个耳光,但太田家还是很生气,最后还是赔些钱。从那以后直躲着他们走,尽量不出去,没想到……今天也很小心,特意绕路回来,不过在附近还是被他们堵住,刚挨几下欧尼桑就来,不然太田定会逼偷妈妈钱赔给他。”
北原秀次听得不太对,忍不住问道:“是你妈妈让你下跪道歉?还打你?”
这不可能吧!是不是阳子口误?
小野阳子连头都不敢抬,只是低声道:“没爸爸,妈妈也不敢惹他们。”
北原秀次呆呆,两年多前小野阳子也不过七八九岁样子,想着当时情景他都有些替她难受——被群成年人无赖找上家门,唯亲人也不肯维护她,跪在那里她心里该有多害怕多难受?
他不由握紧小野阳子小手,想尽量把温暖传递给她,柔声道:“以后不会有这种事,阳子,你没爸爸但有哥哥,哥哥会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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