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项西看到这东西还在,顿时阵轻松,长长地舒出口气来,“吓死,以为丢呢。”
“问你,”程博衍拌抖手里吊坠,凑近他,声音很低地问,“你是不是打劫被人揍成这样?”
项西有些费劲地侧过半张脸,眉都拧成团:“靠,……这他妈是!”
“你?”程博衍挑挑眉毛,抬手把吊坠对着光又看看,“这好水头玻璃种,你?知道这玩意儿什价?
“……”项西往他手上看看,“这能尿……不好意思……”
程博衍从厕所出来时候,护士进来,看到他正弄着袋子,赶紧走过来:“程大夫,怎不叫人帮弄下啊?”
“没事儿,你们忙你们,”程博衍弄好袋子,进厕所去洗洗手,“在这儿呆会儿,你们忙吧。”
“那行,”护士笑笑,“有什事儿要帮忙叫,今儿值班。”
“好。”程博衍点点头,又回厕所去洗洗手。
连爬带摔才到医院,路上会不会弄掉?
下午医生又来次,护士也进进出出几回,给他换吊瓶什,项西很想问程博衍什时候来,但人家已经说下班来,他也不好意思总问,再说……程博衍是以什理由把他弄进医院他还不清楚。
只好迷迷糊糊醒醒睡睡地听着隔壁床两个人聊天儿。
从各自怎受伤直扯到奥巴马和普京,通听下来项西感觉自己烦躁得都快裂。
病房门再次被推开时候,项西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句:“护士姐姐,能替把电视声音调大些吗?”
项西很焦急地等着护士出去,程博衍走到他床边,他刚要开口,程博衍突然又转身进厕所。
项西听得出他在洗手,哗哗地洗挺长时间,好半天才又出来,拿张凳子坐到他床头。
“你什毛病啊!就是尿你手上也不用连洗三回吧……”项西压低声音急得不行,“东西是不是都在你那儿?那个吊坠也在吗?”
程博衍看他眼,在兜里掏掏,把手伸过去,那块翡翠如意在他眼前来回晃荡着。
“这个?”程博衍问。
“恢复这快,都能听电视啊?”程博衍声音在床边响起来。
“程大夫?”项西阵愉快,有些着急地想要转头,想起来护士让他不要动,只得斜着眼睛往那边瞅,看到程博衍没什表情脸和皱着眉。
“感觉怎样?”程博衍往床角下看看,弯腰从那边取下个袋子,转身准备往厕所走。
“程大夫程大夫,哥,哥……”项西急得不行,连串地说,“别走先别走,东西是不是在你那儿?”
程博衍拧着眉转过头看着他:“你要捏着尿袋跟你聊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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