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程博衍
听就愣
，“你怎
过去？”
“听你爸说你这阵儿忙，怕你没好好吃饭，正好今天
要去你奶奶那儿，”老妈说，“就先过来看看。”
“哦，那儿……有个朋友，”程博衍说，小溪抱着他脖子，脸在他肩上蹭来蹭去
，他偏偏头，跟小溪磕磕脑门儿，“你见着吧？”
“见着，”老妈声音放低，“有朋友在家还跟李妍去吃饭？这朋友很熟吗？”
“是……挺熟，”程博衍犹豫下，“要不会儿回去吧。”
“啊？”项西没想到她会问这句，愣愣不知道该怎回答，“就是……就是……”
“男朋友？”许阿姨打量着他。
“什……男……什？男朋友？”项西这回是完全愣住。
“哦，不是啊？”许阿姨笑笑，“不好意思啊。”
项西也扯着嘴角笑笑，没说出话来。
。
“就，就中午还看电视来着，是您吧？”项西回身想指指电视，手里还拿着碗，这挥，碗里没喝完水下泼出来，他顺嘴小声骂句，“哎操。”
本来就挺尴尬，还把水给倒地上，项西也顾不上再说别，把靠垫往沙发上扔，跑进厨房，随手拿块抹布又跑出来，蹲地上把水给擦。
“是……您吧……”项西擦完地上水之后发现女人直看着他手里抹布，他跟着也看眼，发现自己拿是白色洗碗布，顿时就觉得更尴尬，张半天嘴又补句，“许……许阿姨好。”
“……你好，”许阿姨点点头，“你是博衍……”
“不回去，不回去，”小溪抱着他脖子，“哥哥不回去。”
“叫舅舅，”程博衍纠正她，“妈，……”
“你跟他说吧，这就走，”老妈说，“看在这儿他尴尬得不行，都拿洗碗布擦地……你今天不是休息吗？怎跑医院去，李妍病？”
“没
男朋友？
这都什乱七八糟啊！
客厅里传来电话铃声，大概是那个老人机，项西正想出去接，许阿姨已经走出去，拿起电话。
程博衍抱着小溪往停车场走，手里拿着电话：“这儿忙完，不过下午要跟表姐吃个饭，你……”
“博衍啊？”电话那边传来老妈声音。
“朋友，”项西鼓起勇气小声说，“是他朋友。”
“哦，”许阿姨似乎有些意外，指指他手上抹布，“放着吧，别老拿着。”
“嗯。”项西跑进厨房把抹布搓两下挂回去。
转身要出去时候，发现许阿姨跟进厨房，正拉开冰箱往里看着，他只得也站在边，感觉简直快难受死。
“你是博衍朋友……”许阿姨回过头看看他，“什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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