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人接，程博衍皱皱眉，睡着
没听见？
出医院他没马上去取车，跑对面
饼屋买个面包，几口吃完才觉得舒坦。
然后又开车去趟超市，家里还有菜，但项西又是发烧又是肺炎，虽说只是并不严重肺炎，还是需要补点儿营养。
他给老妈打个电话，问应该怎
吃。
“怎那孩子还肺炎？”老妈挺吃惊。
“
自己……”项西站起来，看程博衍
眼，又说，“好。”
程博衍买面包和牛奶过来，项西吃完以后，护士才让做皮试。
“真疼，”项西皱着眉看着胳膊上小包，“直接打针不就行吗，为什这麻烦。”
“万过敏你小命丢呢。”程博衍说。
“不过敏啊，馒头就总过敏，到春天就脸包……”项西说到半突然没声音，坐在椅子上盯着胳膊上小包不说话。
笑笑。
“不是让你拍片子拿药之前过来找？”程博衍说。
“来啊，”项西揉揉鼻子，“来时候你这儿跟打仗似，里边儿那人叫得肝儿颤，就自己去拍片子。”
“药拿吗？”程博衍问。
“拿，就等着你忙完跟你说声，然后去打针。”项西笑笑。
“不知道，大概前阵儿就没好利索，不过不是太严重，该吃点儿什啊？”程博衍在超市里来回转着。
“高热量，高维生素，高蛋白，半流质，”老妈说，“有发热症状话多喝水，多吃水果，少吃高脂食物……”
“……你就不能直接说吃什啊？”程博衍有些无奈。
“除鱼虾都
“得回诊室，”程博衍看看时间，拿出钥匙递给他，“会儿打完针直接回去睡觉。”
“嗯。”项西接过钥匙，点点头。
程博衍在门诊基本没时间干别，而且今天特别忙，午饭他随便吃两口，到下午四点多就饿，拉开抽屉发现最后个派早上已经吃没。
好容易忙到下班，送走最后个病人，程博衍换衣服边往外走边给项西手机打电话。
半天也没接通，他只好挂掉，打家里那个老人机。
“看看单子。”程博衍看着他烧得有些发红脸，感觉心里莫名其妙地软。
“你个骨科大夫还看内科东西啊，看得明白，”项西把手里病历什都塞进包里，“哥，你让来找你，是想替交钱吧？不过看也不贵，三天针和药四五百……”
“哟，你那卷钱挺大啊，四五百不算贵是吧？”程博衍看着他，“打三天之后呢？”
“之后就好啊，”项西笑，打个响指，“跟你说，别看瘦，身体好着呢。”
“去注射室等吧，”程博衍拍拍他肩，“给你买点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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