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肖朗拍着他
腿，“你是个好人，有句话
直没说……谢谢你诚实。”
程博衍喝
口咖啡，分手是他提，理由是他发现自己并不喜欢女生，是他错，在肖朗朋友来找他声讨时候，他直没给自己找过别借口。
接下去年多时间里他都面对着各种目光，厌恶，探究，猎奇……不过他并没觉得有什
，人之常情，这些他都能平静接受。
“真心希望你幸福，博衍，”肖朗说，“希望你找到合适那个人，可能会有摩擦，可能会吵得很凶，但永远都不会分开。”
“谢谢。”程博衍说。
“这次回来办什事儿？”程博衍看看肖朗。
“啊，”肖朗笑笑，拿过咖啡喝口，“要结婚。”
“结婚？”程博衍愣愣。
“嗯，结婚，”肖朗把左手伸到他面前晃晃，中指上订婚戒指闪着光，“他求婚，答应。”
“这事儿都没告诉……”程博衍叹口气，又笑笑，“恭喜。”
哪儿？”
“吃多，计划先找个地儿歇歇胃，然后唱会儿歌，”林赫拉开车门，“你不唱就跟们上前边儿找个咖啡店聊会儿。”
程博衍上车，两辆车前后开出去。
今天宋开车，林赫坐副驾，路都在提醒宋要拐，要并线，注意车距，程博衍在后面有些扛不住：“停车。”
“干嘛？”林赫转过头。
项西把店里收拾干净之后在后厨凑合着洗个澡，爬上阁楼。
阁楼还真是低矮阴暗，项西都站不直，而且很小，放张小床，个小床头柜，就没剩下什活动空间。
“想跟你说来着，又觉得……不知道怎形容，”肖朗摇摇头，“感觉旦说，就真是全结束，是说在心里，形式上。”
“好好，”程博衍拍拍她肩，“祝你幸福，定会幸福。”
“嗯，很爱他，想跟他走辈子，”肖朗偏过头看着他，“不过你对来说意义不同，你算是青春记忆，单纯初恋，把甩渣渣……”
程博衍笑笑没说话。
肖朗算不算他初恋不好定义，程博衍记忆里并不清晰，朦胧好感，肖朗主动，随大遛地在起，然后意识到某些东西之后选择分开。
宋乐：“有人受不你，喝酒指挥没喝酒开车。”
“而且还这啰嗦，”程博衍说，“要去陈胖车上待着。”
“别，”林赫笑起来，“陈胖最近股神附身，唱路。”
“是，”程博衍想想，“对，前阵儿南车北车他赚不少吧……算还是在这儿忍忍，你闭嘴。”
帮人进咖啡馆，找个靠角落卡座坐下，程博衍跟肖朗坐在最边儿上，听着他们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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