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啊？还是要去哪儿？”摩
抽着烟问，“要叫个车吗？”
“等人，”项西说，“大哥您就住这儿吧？”
“嗯。”摩往假酒作坊那边抬
抬下巴。
“就那儿啊？”项西装着也往那边看看，“哎，大哥，那块儿是不是前几天新闻……”
“就是啊！”摩
下来精神，“就关门那家，
在楼上看着呢，警察，工商，还有电视台记者，来不少人呢。”
不算太老旧个小院儿，旁边挨着家明显同样类型食品作坊，这家虽然没被查，但也受惊，块儿关门。
项西没有走近，点根烟叼着，蹲在路边隔着半条街看着假酒作坊门脸儿，馒头怎
找着这份工作，干多久，每天都干点儿什……
他脑子里很多疑问，与其说是想要知道馒头生活，不如说是在想像自己如果没有程博衍将会面对东西。
从作坊旁边窄小通道里开出来辆摩托车，车上挂着俩头盔，看就知道是个摩。
这摩开过街，停在他旁边棵树底下。
。
他算过时间，从新闻播出到现在，已经过去个多星期，黑窝点没，老板被抓，这个新闻如果就那巧让平叔看着，又那巧地被平叔认出来再告诉二盘……
那二盘早应该去过，现在他过去，不会碰上二盘或者二盘人，因为现在才过去，馒头也早没影儿。
那自己为什还要去看看？
是啊为什？
“啊！说是老板被抓？”项西往他那边凑凑。
“抓，现在还拘着呢，老婆孩子都回老家，”摩啧声，“不知道被谁举报。”
项西在心里啧声，这挺好，出门儿就等上，要是没拉着人，还能回家上厕所……
摩司机拿出烟叼着，在身上摸好几遍之后，往项西身边走过来，项西把手伸进放在脚跟前儿包里，里面有把水果刀。
“小兄弟，”摩司机叫他声，“借个火。”
项西看他眼，把手里打火机递给他，他接过去点烟又回到那棵树底下，躺在摩托车上。
项西松口气。
项西说不清，就想去看看，想看看馒头到底在个什样地方干活，过到底是什样生活。
新闻里没提具体地址，只说是在临江某条街，不过本地人都知道是哪儿，那里何止个黑窝点，那儿全是各种无证经营小作坊。
项西坐着公车转三趟车才到地方。
虽说是小作坊聚集地，但比赵家窑要好得多，起码看着没有让人想绕着走冲动。
项西撕掉脸上创可贴，低着头在街上慢慢走着，看到有小胡同就拐进去找找，用个多小时时间，找到那家已经被查封关板儿假酒作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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