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得跟猴儿似。
他不想再吓到项西,现在自己想做什,项西估计都不会拒绝,他很清楚自己在项西心里地位。
但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不打算再逼上去。
无论做什事都要清清楚楚理明白是他
程博衍能为你做这多。
他拿起相机,翻个身对着屋顶灯,调调光圈和快门,拍几张。
看见光。
程博衍耳机里塞着耳机在跑步机上跑着,身汗,很久没跑步,今天难得下班还算准时,又没什事儿。
跑快个小时,他下跑步机,玩会哑铃。
“他没有直接说,但是们……聊下,”方寅想想,“他从朋友角度看问题,是从合作角度,觉得他话有道理。”
“知道。”项西轻声说。
“不知道他没跟你说,不过,你这个朋友是挺够朋友,”方寅说,“你别介意他没有告诉你。”
“不介意。”项西说。
是,他不介意,他有什可介意?
糊,这个就是景深。”方寅说。
“哦,好像明白,那光圈你给直白点儿说说?”项西扒拉着相机。
“光圈大,画面就亮,光圈小,画面就暗,”方寅用最简单描述,“配合快门速度,多拍几张就知道,你要真想学,有空可以到工作室来……怎突然问这些?”
“朋友给个相机让玩,正琢磨呢。”项西笑笑。
“你玩玩拿个卡片先玩玩嘛,直接上单反?”方寅笑着说,“是程医生吗?”
最近这周项西每天个电话汇报玩相机心得体会,还跟他说有哪些不明白,他都在网上查打印出来,周末项西过来拿。
那天之后项西基本恢复正常状态,见他不会再眼神躲闪,说话做事都不自在样子总算消失。
这让他松口气。
他觉得自己那天是太冲动,就像林赫说,什都还没弄清就上嘴啃。
不过按项西对谭小康态度,他啃完倒是马上做好项西抡椅子砸过来准备,但项西只是跑掉。
程博衍悄悄找过方寅,他就知道程博衍可能会猜到什,但没想到他不光猜到还悄悄做这些。
有人肯这样帮自己,有什可介意?
真要介意,也只能介意自己没本事为程博衍做同样事。
挂掉电话之后,项西对着相机发很长时间愣。
何德何能啊。
项西顿顿:“你知道程医生?”
“啊,”方寅也顿顿,“他……”
“他找过你?他是不是找过你?”项西坐起来追句。
“你不知道?”方寅有些意外,赶紧解释,“这个吧,是碰上,在医院……去医院碰上。”
“让去看照片是他说吗?”项西没想到程博衍会跟方寅有过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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