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什
样
？折起来那种还是长条？”程博衍问他。
“折起来放着方便吧，”项西想
想，“不，长条放钱多吧。”
“你要放多少钱啊，”程博衍笑起来，“钱多存起来啊。”
项西嘿嘿笑两声，看着屏幕没有说话。
程博衍这才想起来他没有身份证，叹口气：“那个平叔，怎没想着给你上个户口呢。”
“那换个硬盘啊。”程博衍说。
“不换，又要五百，”项西啧
声，“顶上台电脑。”
“
这台要不要？”程博衍笑笑，“肯定比你买别人强。”
“……那得赊账。”项西叹口气。
“赊呗，”程博衍拿起遥控器随便找个台看着，“债多不压身。”
下，再冲会儿再扒拉下。
洗个澡洗得跟做十套广播操似。
从浴室出来时候，程博衍正坐沙发上看书，手里拿着支笔转着。
“那门……去买个锁吧。”项西说。
“不用，装回去就行，”程博衍转头看看他，目光落在他腿上，“这疤还没好透呢，以后少喝点儿酒。”
“逗呢，他能把养大都得算菩萨心肠，还上户口呢……”项西笑起来，笑会儿又往椅子上靠，仰着头，“他说过，悄没声来，悄没声活着，悄没声死，就行，别给他添麻烦。”
“逗呢，”程博衍也说句，“就你这嗓门儿，悄没声得，嗓子这栋楼声控灯都得亮，没亮那是震碎。”
项西让他逗乐，仰着头笑好半天：“嗓门儿有那大吗？”
“有，非常有，每次听你喊就肝儿颤，”程博衍站起来走到电脑桌旁边，拉开最下面抽屉，从里面拿出张
“正攒钱呢，”项西敲敲桌子，“忘跟你说，不在那儿住，宋让在超市值夜班呢，就住超市。”
“那不错啊，”程博衍看着他，“你那个黑咕隆咚地儿早该搬。”
“嗯，不收房租水电，工资还加，这个月下来里外里能多出不少钱，”项西想到这儿就很愉快，“应该去买个钱包。”
“送你个，”程博衍笑笑，“算是庆祝吧。”
“……”项西笑两声又想起当初从程博衍身上摸出来那个钱包，“哎。”
“哦，”项西犹豫下，“刚用你毛巾。”
“用吧，”程博衍抬头看他眼，“毛巾多。”
“……”项西站着有些尴尬，低头往电脑桌那边走过去，“用电脑。”
“你电脑怎坏？”程博衍放下书问他。
“不知道，就拍两巴掌，它就被内力震伤，”项西坐到电脑前，把相机数据线插好，“拿去维修那儿，人给看，说是硬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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