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西又抠
半天才把车座放平躺下去：“真折腾，放得下来都到地方！”
“那
绕绕路？”程博衍看他
眼。
“神经。”项西闭上眼睛。
车停下之后，程博衍叫醒项西。
“吃什
？”项西边问边往窗外看眼。
项西还是动不动地跟长在车窗上样。
“项西？”程博衍叫他声，看他还是没动静，伸手按下副驾
车窗开关。
车窗往下滑，项西脑袋跟着滑能有快十公分才猛地下蹦起来，回过头看着他，眼睛里片迷茫。
“你睡着？”程博衍有些吃惊。
“啊，”项西迷迷瞪瞪地揉揉眼睛，又抹把嘴角，“好像是……”
这个吻用多长时间，没有人去计算时间，直到项西慢慢移开唇，程博衍才猛地发现自己呼吸有些不畅，心跳也不太规律，腰背也扭得有点儿发酸。
他看着项西带着些许水雾漆黑眸子，在心里感慨下，这样只有唇和唇接触再也没有进步动作吻，居然也能让人脸红心跳呼吸失速……真是神奇。
旁边辆车叫声，有人从茶庄出来，项西清清嗓子，退两步，把车门关过来，绕过车头，在车头上哐哐拍两巴掌才拉开副驾门上车。
“以为你又要甩巴掌呢。”程博衍看着走过来准备上车那个人，摸摸自己鼻子。
“啊？”项西愣下又笑笑，“忘。”
“牛排……你想吃什？”程博衍说。
“红烧肉，”项西抓抓头发，把椅背立起来，“用不来刀叉。”
“那吃红烧肉，”程博衍下车，“那边有家毛家菜馆。
“亲个嘴连舌头都没舍得动用呢就累成这样啊？”程博衍关上车窗，“那你睡会儿吧，把车座放下去，到地方叫你。”
“怎放……”项西低下头研究车座，研究没两秒，突然停手，转过头看着程博衍，“你天不挤对就跟没洗手那难受吧？”
“看见你就忍不住嘴欠。”程博衍笑笑。
“想动舌头自己动，就乐意那样，”项西小声嘀咕着，手在车座下找开关，“不然你打个报告申请活动下舌头呗……哎这怎放啊！”
“……右边有个钮。”程博衍笑着说。
笑完之后就没声音，转过头把脑门儿顶车窗上，突然袭来强烈尴尬感和不好意思感觉混杂在起让他就快用脑门儿把车窗顶碎。
“想吃什？”程博衍发动车子，开出去。
项西没说话，还是脑门儿顶车窗姿势没动，他往前开快十分钟才又问句：“想吃什？简单点儿还是吃大餐？”
项西还是那样没动。
“有点儿想吃牛排，”程博衍看他眼，“你想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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