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呢？”老妈在电话那头问，听声音是在外面。
“嗯，刚吃完饭，”程博衍说，“你没在家啊？”
“
跟你奶奶和老婶儿在
块儿呢，”老妈说，“你怎
这个点儿才吃饭？”
“你看！就说这孩子日子过得乱七八糟
吧！”奶奶带着不满声音从电话里传
出来。
“你们怎跑出来？”程博衍笑。
“到底是好吃还是挺难吃啊？”程博衍看着他。
“就，挺难吃，但比平时做什杂豆粥好吃多，”项西扒拉两口饭，“这是为什呢，你突然开窍？”
“告诉你为什，”程博衍指指彩椒，“这玩意儿有丁点儿辣，还有点儿甜，本身味道就不错，这个土豆泥，也样，本身就有味儿，都不用怎调……所以就好吃……不，就不那难吃。”
“那以后就吃这样吃，”项西舀勺土豆泥，“觉得这样菜还成。”
“遵命。”程博衍笑笑。
方寅还给他打过电话，想看他拍照片，他没答应，不好意思在拿着炮筒方寅面前展示自己照片，方寅算不算朋友？
相对于项西做什都砸锅厨艺来说，程博衍做什都没味儿厨艺还略高筹，在厨房里忙活快个小时，他把彩椒炒肉片和土豆泥端出来，还有盆蛋花汤。
“哎？”项西看就蹦起来，“真做成泥啊？”
“不知道什味儿，还没尝，反正是按菜谱说做。”程博衍说。
“看起来很漂亮，……”项西有点儿激动，伸手就往碗里戳过去，想抠点儿泥出来尝尝。
“下午去趟医院，给你奶奶看眼神，然后带她去吃个饭，刚出来呢，”老妈笑笑，“离你那儿没多远，奶奶说你日子过得乱七八糟，要过去看看呢
项西今天吃得比较多，不知道是因为楼下那几个不是平叔二盘人让他松口气还是因为觉得自己还是可以有朋友，总之他吃三碗饭，程博衍已经放筷子，他还在吃。
正把碗里和盘子里剩下菜都往自己碗里扒拉时候，程博衍手机响。
程博衍过去拿起手机看眼：“是妈。”
项西莫名其妙地居然有点儿紧张，菜汤滴几滴在桌上，他伸手抹掉，又看程博衍眼。
“妈？”程博衍看到他动作，有些无奈地笑笑。
“干嘛你！”程博衍手上筷子直接敲在他手背上，“手都没洗！”
“那去洗手。”项西搓着手背跑进厨房。
“洗也不能直接上手啊！”程博衍说，“约法三章第……不知道几章，吃饭要用筷子！”
“知道啦！”项西喊。
今天菜意外地比平时程博衍做菜好吃得多，项西边吃边赞美：“真，好吃，虽然还是挺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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