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有文化
人才听得出来，”项西
看到这人不是自己想像中老头儿，顿时就放松
，“要
这样听着，就能想到胡吃海喝胡天海地……”
胡海愣愣，接着就笑起来：“也挺好，听就活得自在。”
“吃点心，”陆老头儿把桌上放着几碟点心拿过来放到项西面前，“吃不饱让胡海再炒俩菜去，他手艺可比强多。”
“啊？”项西有些吃惊地看着胡海，这人长得挺端正，弹琴时候还有挺有几分架式，有点儿没法把他跟炒菜联系到块儿。
“是要
不，应该是老头儿那个会弹琴徒弟。
推开门时候屋里琴声停，他看看，果然，陆老头儿坐在茶桌旁，边儿上放着琴后头坐着个男人。
“师父，”项西叫声，“来。”
“吃饭没？”陆老头儿笑着冲他招招手，“来。”
“没吃呢，”项西如实回答，“想着过来吃点心……”
？”
“今天累，”程博衍侧过头亲亲他，“你明天是不是要去茶室？不知道能不能赶得上送你过去。”
“没事儿，有公车直到路口，挺安全，”项西笑笑，“而且宋哥那几个人肯定会跟着啊。”
“大晚上，肯定得跟着，”程博衍叹口气，“这喂蚊子活儿不好干啊，那你吃饭怎
吃？”
“师父那天就说过，没吃饭没事儿，他那儿有茶点可以块儿吃，”项西用鼻尖在程博衍耳垂上蹭蹭，“他自己做，还想跟他学学呢。”
“那正好，”陆老头儿笑着，“先给你介绍下，另个徒弟，胡海。”
“胡海？”项西觉得这名字听着有点儿奇怪，但还是跟胡海打个招呼，“你好，叫项西。”
“你好，”胡海笑笑，从琴后面站起来，走到茶桌边坐下，“项西，名字很特别啊。”
“是，”项西说，看看这人，在云水凡心那天这人穿着身白褂子，看着跟另个老头儿，今天看清才发现他跟程博衍应该差不多年纪，“你名字也挺……特别。”
“江河湖海，”陆老头儿边泡茶边说，“挺大气。”
“那去之前先买个锅带着，好赔给人家。”程博衍说。
第二天项西去陆老头儿茶室时候没带锅，不过在包里塞两个芒果，打算跟老头儿聊天时候吃。
宋那三个人远远地跟在身后，本来他还想着上公车时候要不要招呼那几个人块儿上来，结果人家直接开着车跟过来，到拐进茶研所小路那儿，他们才弃车步行。
早知道上他们车过来，还不用挤身汗，项西啧声。
陆老头儿茶室亮着灯，项西蹦着跑上去，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琴声，他愣愣，老头儿在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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