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主任没有说话，她是什
样
表情，项西不知道，他不敢抬头，他害怕看到许主任目光。
许主任沉默
会儿之后转身走。
直到听不到她脚步声，项西才慢慢抬起头：“
觉得……”
“先不想这些，”程博衍打断他话，“会跟她聊清楚，会儿警察来，你想好要说什，们会被带去询问，你想想哪些是要告诉警察。”
“嗯。”项西应声。
程博衍看眼对街人，往自己车边走过去，项西跟在他身后，走路时候胳膊摆，就觉得从肩膀到后背很疼，又骨折？
车上有个小急救箱，程博衍拿水冲下自己手，消毒之后许主任帮他把伤口用纱布和绷带缠上。
“你胳膊别动，”程博衍把手弄好之后又从急救箱里拿出三角巾，很熟练地把项西胳膊固定在胸前，“还不知道受伤程度。”
“对不起，”项西低着头，他脑子里轰轰地乱成团，现在已经不知道还能说什好，“对不起……”
他不怕这些人找自己麻烦，他就怕被找麻烦时候会把程博衍拖下水。
“皮外伤，”程博衍换个手拿电话，把受伤右手张开，道刀口露出来，“缝两针就好。”
许主任眉头紧紧拧着，检查下他手，从身上掏出条干净小手帕按在伤口上，程博衍把手攥紧。
“项西有没有受伤？”许主任转过头看着项西。
“……”项西犹豫下，“没有，没事儿。”
“看看，”许主任走到他身后，把他衣服掀起来，手在他肩胛骨上轻轻按下，“疼吗？”
“别害怕，”程博衍
可没想到这样事还是发生，而且是最坏局面。
许主任会怎想，会怎看他……虽然现在许主任什也没说，但这些他却根本不敢去细想。
心里不断地转着圈只有两个字。
完。
“不说这个，”程博衍笑笑，又转头看看许主任，“妈，没什事儿，要不你先回去吧，处理完给你打电话。”
项西抽口凉气，咬牙说句：“有……点儿疼……”
“有骨折，”程博衍在边说，报警电话打通，他赶紧说，“110吗这儿是……”
“告诉他们，是二盘人！肖俊！是肖俊人！叫大健！他是二盘人，他肯定知道二盘他们藏在哪儿！”项西很激动，声音有些控制不住颤抖，他看眼对街，保镖三人组已经把大健按在地上，其中个人也正打着电话，时不时往这边看眼。
程博衍把情况说清之后挂掉电话：“在这儿等警察过来，先去车上，处理下你伤。”
“没有……”项西看眼许主任，小声说，“先处理你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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