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项西低着头。
现在天气已经有点儿转凉，但折腾
晚上，进屋
时候程博衍老是闻到汗味儿，也不知道是自己身上还是项西身上。
“
去洗……”他说半又停下。
“帮你洗吧，”项西说，“然后你帮洗，残疾人要互帮互助。”
程博衍笑笑，项西这个玩笑开得脸上都没有笑容，估计也就是为让他不担心。
“那你跟你朋友回去吧，注意安全，”张警官看看项西，“这段时间可能还会随时找你解情况，暂时不要离开本市，要是想起什
遗漏，或者是有什可疑情况，第时间给打电话，号码收好吧？”
“嗯。”项西摸摸口袋。
宋开着车把他们送过去拿车，才跟林赫块儿走。
项西路都沉默着，程博衍也没急着问他，上车之后只是把烧鹅放在他手上：“饿吧，吃点儿吗？”
“嗯。”项西打开餐盒，抓出块来就放进嘴里。
喜欢。
车里几个人都没再说话，宋慢吞吞地啃着鸭脖，林赫在后座上玩手机，程博衍坐在副驾愣着。
车里开着收音机，某个情感节目里女主持人用很催眠声音说着些清醒人听不懂迷糊人听犯困话，程博衍觉得听上去就跟有声版空间似。
十二点过五分时候，程博衍从后视镜里远远看到有人从大门里走出来，他几乎只扫眼就认出那是项西。
“出来。”他弹起来打开车门跳下去。
“行吧，不过你估计洗不痛快，”程博衍进屋去把两个人衣服都拿出来，“们第个鸳鸯浴真有创意，值得纪念。”
项西扯着嘴角也笑笑。
洗澡时候还算顺利，程博衍举着条胳膊，项西只手抓着毛巾在他背上胡乱搓着。
“项西，”程博衍轻声说，“你没事儿吧？”
“
程博衍去拿消毒液动作停下，收回手发动车子。
车开回楼下时候，项西吃掉能有半只烧鹅，手上嘴上都是油。
“上楼吧。”程博衍抽纸给他。
项西抓着纸擦擦手，下车之后又擦擦车门把手：“你手……疼吗？”
“不疼，”程博衍笑笑，“你动作慢点儿，胳膊别用力。”
项西转过头看到跑过来程博衍时有些吃惊：“你怎还在啊？”
“不放心，就块儿等你呢，”程博衍说，又冲旁边站着警察笑笑，“辛苦，他这是可以走？”
“嗯，”警察点点头，“感谢你们配合。”
“张警官说送回去呢，”项西说，“想着会儿给你打电话。”
“不用麻烦张警官，们车在那边呢。”程博衍说，项西脸色不太好，有些疲惫，不知道是不是被灯光衬，感觉有些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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