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项西回答，“真
没事儿，警察态度很好，就跟聊天差不多，问
些平叔和二盘事，还有可能藏在哪儿，还有什
认识人没有，其实
觉得他们都调查过，知道人比还多，有些都不认识。”
“那不挺好，这个大健如果能开口，应该就能抓着他们，”程博衍说，“这是个大案子，他们会全力去调查。”
“嗯，其实……心情是有点儿不怎好，不是因为这个，”项西手停停，“就是今天下说很多，有些事儿真是辈子都不愿意去想，猛地下这说出来，觉得……堵得慌。”
“有些经历确是辈子事，坦然面对就行，不需要刻意掩饰，太在意或者太在意都没必要。”程博衍声音很轻缓。
“许主任呢，她估计永远也不会接受，对吧，”项西说，“如果说真有什事儿是怎样都没办法放心和不在意，就是这个。”
“也许吧，”程博衍关掉水，转过身看着他，“不过对你有点儿不满意。”
“嗯？”项西猛地抬起头，脸上全是紧张，“什？怎？”
“你居然没担心会不会……你是不是对太放心啊？”程博衍说，“你最该在意不该是态度吗？”
“你会吗？你会吗！”项西下提高声音，本来这晚上下来他嗓子就有点儿哑，这下直接破音。
“不会，”程博衍笑笑，“所以你只用在意态度就行，没问题，别你就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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