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好,”项西赶紧凑过去,“你手好没?”
“好,第二天就看不出来,”胡海笑笑,“别叫师兄,也太正式啊,随意些吧。”
“海哥,”项西换个称呼,“师父呢?”
“回去拿菜,说条腿不够们吃,”胡海拨拨琴弦,“你这胳膊是怎弄?”
“不是胳膊,”项西侧侧身,指指后背,“是肩胛骨这块儿,摔。”
王哥在边差不多听出电话内容,冲他挥挥手,示意他去。
“会儿到。”项西马上说。
挂电话,项西跟着他们几个上车,刘哥开车。
“不用管们,”刘哥说,“们上回跟你过去时候,就看到路口有个烤肉店,看着挺不错,还说哪天去吃呢。”
“请你们吃!”项西拍自己包。
不会出这事儿,姓王,”高个儿指指另两个,“这你刘哥李哥。”
“谢谢哥哥,谁也没想到还真会有人来,”项西说,“那你们今天……”
“就两米之内,”边刘哥接话,“你做你事不用管们。”
有几个人跟人感觉挺逗,项西老觉得自己跟个带着小弟逛街收保护费,这仨也不太聊天儿,在身后两米慢慢遛达着,就时不时说句两句。
项西在小花园里转转,人不多,就几个大妈在聊天儿。
“摔?”胡海想想就笑,串随意而悦耳琴声从他指尖滑出,“摔这姿势很高难啊,是打架吧?”
“没有。”项西说。
“哪用你请,”王哥笑,“有人请客。”
项西听就也笑,估计这些都是宋包,这说起来,等消停,真该认真请宋吃顿牛逼。
天气转凉些之后,茶研所外面这条小路走着相当惬意,小风吹着,项西感觉自己步子都轻快不少。
走到茶室时候,他听到琴声,推开门,就看到正对着门那扇窗外满眼绿色,顿时阵舒服。
“来?”正在弹琴胡海停下。
他找个偏点儿长椅坐下,拿出手机给陆老头儿打个电话。
陆老头儿知道他没有父母,就个人,听说他受伤就挺着急:“伤得重吗?没有住院?”
“不严重,真,朋友是大夫呢,还是骨科,您放心,他说不用住院,这个位置也就吊着胳膊过阵自己就长好,”项西笑着说,“现在还在外头散步呢。”
“散步?你想散步过来茶室这呗,”陆老头儿笑,“这儿空气多好,要不你就过来吧,中午胡海给带条羊腿过来,咱爷仨正好块儿吃,怎样?”
“吃羊腿啊?”项西听,顿时就馋得不行,他没吃早点,昨天说好大餐也折腾没……不过自己这儿还跟着三个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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