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要回礼？不用
吧，”程博衍小声说，“要不给
得，正好想买块表。”
“那你就去买啊，”老妈扭头看他
眼，“这表是送项西
，估计他没什
存款，还买这贵东西，是对他不满意，但这份心意还是要领，晚上你们走时候你带着给他，别私吞，那表你戴着超龄。”
“……嗯，”程博衍端炒好菜，“替他先谢谢你。”
“你最好把你们这些破事处理好，那就谢谢你。”老妈叹口气。
程博衍拿着菜放到饭厅桌上，看到那边客厅里老爸正端着杯茶跟项西说着茶汤怎怎样，这要是老大也在，估计饭也不用
“哎。”项西这才松口气地坐下。
程博衍陪在项西身边，听着老爸挺有兴致地跟项西聊会儿喝茶事儿，然后站起来拍拍项西肩，轻声说：“去厨房帮帮忙。”
“嗯，也去吧？”项西说，“可以帮忙。”
“炸锅，你坐着吧。”程博衍笑笑，进厨房。
老妈正拿小勺量着炒菜油，他过去捏捏老妈肩：“丝巾喜欢吗？”
出来，“很漂亮，阿姨很喜欢，谢谢你啊。”
项西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他知道许主任对他很不满意，但现在却还是温柔地对他笑着说着话，这让他觉得很感激。
“比博衍给你买那些都好看，”程伯伯在边说，“项西给拿是茶叶，看看……”
“这是从师父那儿要，”项西赶紧又转身给他解说，“是茶研所茶，味道很棒，之前喝过，就是……没什包装。”
“包装不重要，是好茶，这个知道，”程伯伯边看边点点头，“这个们去买是买不到，都不卖呢，你师父是茶研所？”
“哎别捏，油要洒，”老妈把油倒进锅里，“挺喜欢，摸着是真丝，不便宜吧？”
“是不太便宜。”程博衍说。
“以后别让他这花钱，他现在不是没上班？”老妈边炒着菜边说，“带礼物有个意思就行。”
“说，”程博衍洗个碟子放在老妈手边，“他不肯，就非得这个。”
“那儿有块手表，”老妈说，“上月你二姨去香港回来带给你爸，你爸平时也不戴表，而且那表是少年儿童款，让项西拿去吧。”
“就陆志斌啊，”程博衍说，“你跟老大不是还去喝过他茶，陆志斌是他师父。”
“啊？”程伯伯听就转过头，“你跟陆老先生学茶？”
“是，”项西点点头，“不过刚学没多久。”
“这孩子不简单，”程伯伯对许主任说，“陆志斌都两年没收新徒弟。”
许主任笑笑：“那你俩聊聊茶吧，那儿还个青菜炒好就开饭，项西你坐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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