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啊？”
看到程博衍出来，他马上问
句。
“你没有偷看？”程博衍笑着问。
“没呢，想看来着，又想留着跟你块儿惊喜，”项西搓搓手，“你知道是什吧？看过没有？”
“
知道是什，”程博衍胳膊撑着趴到桌上，从袋子里拿出那个小盒子，“不过没看过，妈说送你
，不许私吞。”
“是什？”项西有些急切。
“哦！”项西应声，声音下提高好几度。
程博衍进浴室，他就蹦起来，走到桌子边，盯着那个没多大小袋子，伸手摸摸，袋子是彩色，全是彩色小方块儿，印行英文，写是什他看不懂。
袋子里装是个长条小盒子，他拿出来看看，盒子也是花，印着同样看不懂字母，他没有打开盒子，又放回去。
然后坐在桌子边上老实地等着程博衍洗澡。
会是什呢？
“应该会给你点表格什，然后会根据这个去找材料，居委员会证明什，盖章啊审批啊，然后就是户口落在哪儿，同学昨天跟说，是可以落在当地福利院之类，集体户口，然后可以办理身份证，”程博衍搂着他，边用手指在他头发轻轻搓着，边慢慢地说，“还想问能不能落这儿……”
“你这儿？”项西愣愣，“你这儿怎落啊？”
“不知道啊，”程博衍笑，“主要是关系不知道怎填，亲属或者配偶才行，要不咱就填个父子……”
“你过瘾呢！”项西乐，笑半天之后才轻轻揉揉自己脸，“真没想到，有天还能跟人讨论户口问题呢，真是……没想到。”
“去洗澡，”程博衍笑着说，“会儿有东西送你。”
“自己打开看啊。”程博衍把盒子放到他面前。
项西小心地打开盒子，看到盒子里东西，顿时愣，半天才说句：“这是……表吗？”
“看看，”程博衍凑过去看眼，“这
看盒子没多大，会是什呢？
项西没收过什礼物，现在让他想这会是什礼物，他连样也想不出来。
来来回回就是，茶叶？丝巾？
……到底是什呢？
程博衍从浴室出来时候，他已经把盒子拿出来看三回，还掂掂重量，最后也没猜出来。
“什东西？”项西问，有些犹豫着，“刚看许主任给你个袋子……”
话说半他又停下，许主任会送他东西，他根本没底气，感觉突然有些尴尬。
“观察挺仔细啊，”程博衍进卧室拿衣服出来，“就是那个，会儿洗完块儿看。”
“真是？”项西看着他，“许主任那个袋子……”
“嗯，”程博衍点点头，“是送你小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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