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这
仔细，你说你
个洁癖晚期还老专门去看这些。”项西叹
口气。
“
没有洁癖，这是基本卫生习惯。”程博衍喝口水。
“……哦，”项西继续看，“狗在家里
活动范围为书房、
“能做到能做到，别送走。”项西赶紧点头，又往纸上看看，眼睛下瞪圆，“项西养狗守则百条？”
“嗯哼？”程博衍点点头。
“嗯哼个鬼啊，”项西有些无奈，“百条啊？爸爸，你也太能编吧！先不说能不能做到，你能编出百条来？”
“能啊，”程博衍低头继续写，“这几天写总结，思维都是条状，二百条也能写出来。”
“为什用笔写呢，打字多方便啊。”项西趴桌上看着他慢慢往下写。
杂豆精……”
程博衍没绷住，嘴角勾勾，抬眼看着他：“你先把称呼都叫完。”
“程……爸爸，”项西趴到桌上，笑着说，“爸爸！”
“看把你乐，”程博衍叹口气，“这会儿让你叫爷爷你也没二话吧？”
“那不行，你要是高兴，可以叫你大爷。”项西乐，自己嘿嘿笑会儿，“哎，真没想到，你这是要把狗留下吗？”
“打字打烦，就想用笔，顺便把新笔笔头磨磨，二百条呢。”程博衍说。
“不是百条吗？怎又成二百条啊！”项西看着他。
“哦，对，是百。”程博衍点头。
“每天梳毛，地上不能有狗毛……这个有点儿难度啊，不不，点儿也不难，能行，”项西小声说着，“狗盆、水盆每顿吃完马上洗干净，这个行，个月内教会狗在外面上厕所，这个也容易，说是每天定时溜它就不会在家拉……遛完回家要洗爪子和肚皮……为什还要洗肚皮啊？”
“你没注意看过吗，特别是下雨时候，肚皮上都是爪子带起来脏泥。”程博衍说。
“看你可怜巴巴那样都快赶上那条狗，”程博衍停手，把键盘推到边，拿过张纸铺在面前，“留下就留下吧。”
项西瞬间有点儿鼻子发酸，有些话程博衍不会说，但从程博衍忍下他在沙发上洒第滴菜汤，第次给他炸蚂蚱那会儿开始，他就觉得自己上辈子真可能是什伟人，要不怎这辈子能碰上程博衍。
他只觉得自己如果开口要留下狗，程博衍可能会咬牙答应，但没有想到自己没开口，程博衍也留下狗。
可怜巴巴样子……离开赵家窑这些年，自己已经如此不会掩饰情绪吗，或者说，程博衍实在太解他。
“不过有些事情们要确定下……”程博衍拿过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字，“如果做不到，就把狗送走，宠物医院跟个流浪动物救助站有合作，可以把狗送到救助站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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