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意思都不能去。
宁谷知道团长不愿意让他去主城,所以宁可偷偷跟车,也从来没提过。
这还是第次,他直接说出“想去”。
团长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该怎回答。
“让去吧,”宁谷说,“钉子他哥都去过,他不是跟差不多大吗?”
“这不是年龄多大问题,”团长说,“是你不能去,主城看着光鲜,其实暗低下比这里危险得多。”
“换东西去?”团长弯腰看着他,“那个也能换东西?”
“想换什都能换。”宁谷说。
“哦,”团长还是看着他,“以为你只抢东西呢?”
宁谷皱皱眉,地王这个老*商居然真恶人先告状跟团长说。
“你这几天老实些,”团长也皱起眉,没跟他再说抢东西事,“明天大概就要带人上车,你别再惹麻烦……”
地王立刻眼睛翻,晕过去。
宁谷拉开皮兜,翻几下,找到个风镜,果然是新。
他扯下自己脸上旧风镜挂到腰上,把新戴上。
旧修修可以给钉子,最近风大,钉子眼睛都快被吹没。
不过宁谷回到庇护所转圈也没看到钉子,回到家时候倒是看到团长正站在他屋里。
“因为只是个普通人?”宁谷站起来,“主城不也都是普通人吗,突变能杀都杀,杀不掉都赶到这里来……”
“你闭嘴。”团长皱皱眉。
“不怕死,”宁谷说,“只怕死时候什都没见过,什都不知道。”
“你,”团长指指他屋子换来东西,“你见过比多。”
“你知道不是这个意思。”宁谷有些不爽,平时跟团长说话绝对没有这冲。
“明天吗?”宁谷抬起头。
“嗯。”团长应声,“你在家里好好……”
“想去。”宁谷说。
团长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宁谷从小就想要去主城,庇护所里所有孩子里大概只有他最执着,还偷偷跟着上过两回车,只是因为留在原地也没乱跑,团长也就装不知道。
“叔,”他打个招呼,把自己床上堆着东西收拾下,“坐。”
小时候他跟着团长住,成年以后团长给他找这个小屋,平时自己个人住着。屋里没什东西,除个小铁柜子和个小桌子,连床都是随便用各种旧垫子堆出来,庇护所里所有单人小屋差不多都这样,只有小夫妻们会把屋子收拾得更好些。
不过宁谷小屋比别单身小屋要乱得多,全堆着他换来各种有用没用……在团长眼里基本都没用东西。
“坐不下去,”团长说,“上次不是让人给你拿个椅子过来吗,哪儿去?”
宁谷咳嗽声,没说话,在床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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