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连川也低声回答。
“跟旅行者
能力有关吗？”李梁有些诧异。
“不知道。”连川看
眼失途谷方向。
以前仅有几次设备失灵只出现在瞬闪，这次虽然不知道原因，甚至他刚才也没有发现设备失灵，但至少意味着，系统没有记录下那个旅行者诡异能
宁谷和另个旅行者已经消失在他们视野里。
“连川？”通话器里传来李梁声音。
“收到。”连川回答，看向老大。
老大从鼻子里喷出口气，表示自己没事。
“刚怎
？”路千车在旁边房顶后面出现，停在连川身边。
连川不知道是他错觉还是自己正在经历。
不知道是时间凝固，还是变得极其缓慢，抑或是飞逝。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瞬间眼前这个人已经跟他们不在同个空间。
或者是另个力量，像是被放大千百倍重力在无法觉察短暂时间里掠过。
这种感觉从未有过，也无法形容。
“不。”宁谷说。
随着这简单个字袭来是浓雾样恐惧。
难以置信感受再次出现，占据连川整个身体，宁谷目光没有停歇，像把剑击穿护镜，直直地插进他脑海里。
就是这个人！
009只是个媒介这点连川判断没有错误。
去哪里？
从哪里来？
为什没有父母？
还什都不知道。
最后也都还什都不知道……
连川没有说话。
他不知道这种时候要说什。
他也不知道发生什。
只知道这个宁谷对于他来说，是个巨大潜在危险。
“又瞬闪，”李梁也到，从车上跳下来，皱着眉，有些紧张地走到连川身边，边查看手臂上仪器记录边压低声音，“刚设备是不是失灵？武器全都灭。”
连川耳朵里最后声音是宁谷。
“走！”他说。
切都没有停顿，没有加速也没有放缓，所有动作都跟惯常样，分毫不差。
但老大摔倒在地，爪子撑两下才站起来。
连川指尖触发器始终没能按下去。
但他忽略如果这个人也许并不需要任何媒介。
媒介甚至可能限制他能力。
限制他窥探之外能力。
而这种能力，连川隐隐觉得似曾相识。
旅行者里有人能窥探思想，搅乱时间。
连川瞄准镜重新对准倒地上旅行者。
他能感觉得出这人身上没有任何特殊能力，是什支撑着他能扛下两枪带来巨痛，没有人会知道。
就像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连川为什能从地狱样训练中活着长大。
连川指尖碰到触发器。
宁谷突然抬起头，目光穿过瞄准镜，直接跟他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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