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凡歪歪头,看着他。
“看你爷爷干嘛!”宁谷继续瞪着他。
“
“说也是事实。”宁谷说。
“老鬼是鬼城唯混血。”林凡说。
“混血?”宁谷有些没听懂。
“他是身体里融合原住民旅行者,”林凡看着他,“鬼城,庇护所,是最初旅行者从原住民手里抢下来,无数次战斗,无数死去同伴,他是唯个因为感染而不会被攻击旅行者,拥有原住民在黑暗中生存所有能力。”
鬼城历史,对于所有在鬼城出生旅行者来说,都只是段模糊残缺口述,没有人知道当年苦战细节。
“舌湾里那个人是谁,”宁谷单刀直入,“你们在舌湾里干什,连川脖子上那个黑圈,为什是你能力。”
林凡动不动地坐着,听完他话之后也没有任何反应。
过好会儿才像是突然惊,抬眼看着他:“你进舌湾?”
“你装什!”宁谷简直有些无语。
“就知道你总有天会发现,”林凡慢慢地说,“链子拴不住他,今天在这里,明天在那里,总有小朋友会帮他推着黑铁桩子走。”
对你教育真是成功。”林凡说。
宁谷放下书,看着他:“你什意思。”
“你觉得为什你不认识字?”林凡问,“是因为不想学,还是根本没有人教?”
宁谷倒是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鬼城根本就没有带字东西,旅行者里认字也没有几个……
但明明林凡这里有这多字。
“他为什会知道?”宁谷问。
“怎会不知道,”林凡脸上表情突然有些说不清悲伤,“他也是从主城路战斗过来生死之交,团长当然会跟他聊起鬼城事。”
“生死之交,”宁谷感觉自己手有些抖,“原来你们就是这对待生死之交,把他拴在舌湾,拿他做你们实验体活靶子!生死之交?还真是生死之交。”
“比起主城,”林凡说,“团长做也并没有多过分。”
“团长做?”宁谷瞪着他,“没你吗!跟也不敢说实话,要把责任都推给你生死之交?”
小朋友。
那个黑影也用过这个词。
“你凭什觉得会告诉你?”林凡说,“从小到大,你都没有跟说过话。”
“发现你跟团长不是条心,”宁谷说,“他不让去主城,你放走,他不想告诉东西,你几次都想说。”
林凡看他眼:“团长和李向,跟是生死之交。”
只是没有人知道。
“团长不让学认字,”宁谷说,“是吗?”
“他想保护你。”林凡说。
“不认识字就能保护?”宁谷觉得这个理由有些太孱弱。
“你来找,什事?”林凡没有回答他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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