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连川说。
“刚是不是唤醒参宿四
？”宁谷想要确认。
“是，”连川看他
眼，“
以为你知道。”
“什
都没看到，”宁谷蹲到他旁边，“全程都在黑暗里，但好像不是你
记忆或者意识。”
“怎判断出来？”连川偏过头。
“比如？”林凡没有直接否认。
“比如他身体里有什。”李向说。
“没有，”林凡拿出药剂，“这个应该你来说。”
“他知道。”团长说。
林凡手在空中停顿会儿，把药剂倒在团长肩膀上：“他跟老鬼见过，不是。”
“他会来找。”团长说。
李向没有出声。
“你们先去医疗所处理下伤，”林凡走过来，“这个伤没法自愈。”
“你过来时候碰到老鬼吗？”团长看着他。
“没有。”林凡说，“以为他死。”
为不引来原住民，所有人都保持着沉默，安静地从舌湾深处浓雾里穿行而出。
宁谷看着遍地裂痕和不断窜出电光，心里说不出难受。
而看到那道从舌湾直劈到金属坟场裂缝时，更是有种深深不安。
也许所有人都曾经或多或少因为不知道何时会到来这天担忧过，旅行者疯狂肆意，也许就是建立在这种“不知道哪天就会消失”不安之上。
唯有自己。
“老鬼跟说话，”宁谷说，“他没说话对吗？”
“嗯，”连川闭下眼睛，“你能力，有些出乎预料。”
“不想要这样能力，”宁谷坐到地上，靠着后面桌腿，“很痛苦。”
“老鬼跟你说什？”连川问。
“他让问团长，身体里有什。”宁谷看着他，“身体里有什
“那时老鬼没有机会告诉他，”团长说，“如果说，他不会到刚才那样情况下才突然问起。”
“刚才他跟老鬼有交流吗？”林凡又问。
“没有。”团长说。
连川没有晕过去，只是看上去非常疲惫，靠在躺椅上。
“有话问你，”宁谷看着他，“你现在能说话吗？”
“本来是会死，”团长说，“但是参宿四放过他。”
“参宿四？”林凡吃惊地看着他，又迅速转头看向宁谷离开方向，“怎可能？连川精神力再强……”
“是宁谷唤醒参宿四。”团长说完径直往前走。
治疗所很安静，因为没有碰到原住民，所以也没有人受伤。
团长坐到椅子上：“你有没有跟宁谷说过什？”
二十多年活在迷雾里。
好奇切都没有答案。
而所有事被揭开时，又是这样猝不及防毫无退路。
宁谷没有回庇护所，背着连川直接去疯叔小屋。
李向想跟上去说点什，被团长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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