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川笑
笑。
宁谷猛地转回头，盯着他。
这个笑还挺克制，只挑起右边嘴角。
不过连川整个人
感觉都因为这个不明显笑容变。
哪怕是跟人开着玩笑时候也会给人距离感连川，在这个笑容里突然就收起锋芒。
连川跟过去。
“当着他们面
说不出口，”宁谷转过身看着他，低声说，“对不起。”
“没事。”连川说。
“太急，不该说那些话，”宁谷皱皱眉，“你都帮这
多，还说那些……太过分。”
“没事。”连川说。
老鬼圆球滚到疯叔身边，圆球上原住民正在解体，
个个从圆球上跳下来，隐进四周黑雾里。
全部原住民都离开之后，老鬼坐在地上，身上个个黑色伤口清晰可见。
“这些参宿四弄伤多久能恢复？”老鬼看着连川。
“几天，”连川说，“不影响行动。”
“什意思？”老鬼问。
种原住民……”
连川又拉起钉子手，把袖子推上去，钉子手腕上也有两道这样痕迹：“这是老鬼说，被感染那些原住民。”
宁谷几乎是趴到地面上，死死盯着钉子身上这几条暗青色痕迹：“你是说……”
“如果团长不让他保持现在这个状态，”连川说，“他已经死。”
“你是不是在骗？”宁谷猛地转过头看着他，“是不是怕找团长麻烦？怕万给你惹上什麻烦？”
虽然下秒笑容收，他又回到惯常冷漠里。
“疯叔，有吃吗？”宁谷走到疯叔旁边。
“有，”疯叔看看他，又看眼连川，“你俩都要吃吗？”
“不吃。”连川说。
“你可以说点别吗？”宁谷拧着眉，“你这样让很尴尬啊……”
“嗯，”连川沉默几秒钟，“那几句话，你想这长时间才想明白吗？”
宁谷张张嘴。
连川看着他。
“不用说别，”宁谷转开头，“怕急火攻心直接能力爆发碎你。”
连川没出声，把袖子捞开，露出手臂上个黑色伤口。
老鬼愣愣，突然笑起来，破碎笑声在风里吹出很远，最后才叹口气：“不愧是参宿四。”
宁谷过很长时间才动动，把钉子从浅坑里抱出来，放在坑边，又把那个带红边护镜戴到他脸上。
然后走到连川面前：“你来。”
连川看着他，但他没有看连川，转身走到边。
“你把话，在脑子里过遍。”连川说。”
宁谷瞪着他。
“不怕惹麻烦，”连川说，“能处理任何麻烦。”
宁谷还是瞪着他，没有说话。
“过遍，”连川站起来，转身往坑边走过去，“过十遍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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