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连川说。
“你知道什
？”宁谷啧
声。
“知道你动作真慢。”连川说。
“给！”宁谷用手指夹着纸片，递到他面前。
连川没有接，只是盯着纸片。
“没，”连川说，“启用下备用能量。”
“制服能用？”宁谷问。
“能，”连川点头，“但是武器没有。”
宁谷马上也开始在自己身上摸：“
看看身上有没有能用
东西。”
“你这身衣服，”连川看他眼，“是在鬼城时候那套吧？”
“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宁谷说。
“们要离开这里，”连川说，“找不到脱离方法或者回去那个门，们就会消失在最后那个点里。”
“但们应该还是在失途谷，”宁谷说，“不是？们只是意识。”
“嗯，”连川看着他，“那们就有可能被永远困在这里，失途谷里留下两个空壳。”
宁谷瞬间想起舌湾边界那些旅行者躯壳，后背阵发凉。
下，能看到影影绰绰残垣断壁，还有其中间或闪烁着稀疏几点灯光。
而更远地方，是火光，连成片，连川回过头，身后远处，依旧是火光。
这些火连成个圈，正在点点地向里收紧。
这是个已经快要走到毁灭尽头世界。
“那些人是被赶到这里吧，”宁谷愣很长时间，“火圈直收拢，这些人没有地方能去，只能直向中心逃……”
“怎？”宁谷看眼纸片，
“嗯，”宁谷看看，猛地像是发现什，抬起头看着连川，“在鬼城时候你也有制服，们这个时间点是样！”
“是。”连川在制服裤腿侧面按下，弹开小盖子里是空。
“这是去舌湾那次，”宁谷指着他腿，“你那个指虎已经拿出来。”
“那张纸呢？”连川看着他，“那个纸片是在这之前捡到对吧？”
“对！”宁谷迅速在自己衣服里掏着，“纸片会有什机关吗。”
“现在应该怎办？”他问。
“找找有什特别地方，”连川说，“们可以记下每件事，但只能想起重要那段，这是诗人记忆，这段定有什特别地方，们才会来到这里。”
“明白，”宁谷往四周看过去，“找找。”
连川在自己制服上摸索着。
“怎？”宁谷顿时阵紧张，“受伤？”
“嗯。”连川应声。
“最后这个圈变成个点，”宁谷转脸看着他，“这代主城就结束。”
连川没有说话。
“清道夫呢？”宁谷说，“火都烧成这样，还需要他们来杀人吗？”
“确保没有残留，”连川说，“求生欲是很强大，可以让人以不可思议地方式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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