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醒
吗？”林凡问。
“醒。”团长说。
E因为实验受损严重，需要靠长时间
低温睡眠保持机能，这次主城之行，无论有无出路，对于他来说
洞里灯光不是太亮，墙上冷光瓶都已经快熄灭。
也不需要再点。
这洞里黑压压排列着队伍，是鬼城大军。
只要车到，这支大军里
大部分就会跟团长上车，去主城。
现在主城是什
情况，没有人知道，但鬼城已经到最后关头，去或者留都成定局。
“老鬼，”林凡看着他，“如果活着。”
“
在这里。”老鬼说。
“也在，”林凡转身，走进黑雾里，抬手做个举杯动作，“祝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老鬼说。
宁谷直不知道秘密，哪怕他找到地库，也无法发现秘密，在钟楼下方。
要把那些材料带走，他们不能毁在这里。”林凡说。
“他们就在这里，”老鬼说，“这里和庇护所还有什区别吗？”
“庇护所还有很多留下旅行者，”林凡说，“要照顾这些旅行者。”
“你确定团长他们不会再用上这些材料？”老鬼咳嗽两声，声音更哑。
“军队已经够人，他会带着那些人去主城，”林凡说，“这里留下部分保护旅行者。”
电光裂缝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条，鬼城从未有过明亮，到处都被电火照亮，但也前所未有黑暗，黑雾已经不断侵入，庇护所也渐渐淹没在黑雾里。
李向在钟楼入口站着，看到林凡过来，转身跟他起走进入口，打开向上楼梯下面道门。
门里是向下楼梯，两人沉默地路往下。
闻到越来越浓熔火残留气息时，就到地方。
团长站在洞内高台上，看着眼前沉默着旅行者大军。
旅行者来到鬼城之后，建造第个正式建筑，就是钟楼，不光是为纪念，也是为重生。
钟楼下方，黑铁深处，是个巨大空洞。
E说这应该是个前代留下熔火洞，熔火已经喷发殆尽，留下个巨大主洞和七八个子洞。
他们在空洞上方建造钟楼，纪念他们来到鬼城那天，失去晨昏那天。
也是他们要重获力量，夺回主城，去向新生那天。
“E军队吗？”老鬼问。
林凡没有说话。
“不怕E和宁谷在主城见面吗？”老鬼哑着嗓子笑起来。
“E自己决定，”林凡说，“他当初也会想到这天吧，只是所有人都只能活在当下，过去，以后，都考虑不太多。”
“你回去吧，”老鬼看眼边界方向，“昨天那边有动静，估计是有新裂缝，这里是鬼城最窄地方，旦这里有裂缝，九成是要被撕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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