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笑用力些。”连川说。
医院也没有人。
大门
位置有个小屋，写着访客登记，但看上去已经很久没有人登记
，桌子上落着灰。
连川翻开桌上登记本。
“居然用笔写？”宁谷说，“主城登记都是扫
下身份卡吧？”
这次倒是没有再拧他胳膊，只是看着他。
“行，”宁谷点点头，“是
不行。”
“是个实验体，”连川说，“说人话就是，不是人，只是个武器，就算没有特异体质，也比普通人强很多。”
宁谷没出声，连川松开他继续往医院走过去时候，他才说句：“你是人。”
连川转头看他眼。
连川抓住宁谷手时候，他话都还没说完，接着手就被拧到身后，连川不知道怎
也已经转到他身后，手指按在他咽喉上：“好。”
“……好什？”宁谷回过神之后很恼火。
“你保护。”连川说。
“收回，”宁谷说，“不保护你，撒手！”
连川松手。
着他，叶希希看上去不像是有什病需要住在医院样子，“这是个什医院？”
“现在是后期变异者收容所，”叶希希说，“前身是个精神病院。”
精神病院？
连川往医院那个路口走几步，再回头时候，发现叶希希不见。
“人呢？”宁谷愣住。
“叶希在这里住院，”连川说，“这里有他访客登记。”
“谁来看他？”宁谷马上凑过去。
“孙，”连川说，“单位只写研究所，没有写
“活生生人。”宁谷说。
连川笑笑。
“笑什，”宁谷说，“很好笑吗？”
“不是，”连川说，“是高兴。”
“不怎看得出来，”宁谷扫他眼，“太不明显。”
宁谷揉揉手腕：“还学会骗人？”
“没有，”连川说，“你没防备。”
宁谷啧声没说话，揉着手腕，突然对着连川手也把抓过去。
没防备。
指尖还没碰到连川，连川已经反手再次抓住他手腕。
连川看着眼前这条小路，估计就算是到处是人时候，这里也是清静。
医院在小路尽头，个不起眼白色牌子，两边都是围墙，顶上全是绿色植物，枝条长长从墙顶垂下来，像铺着厚厚毯子，除医院，再没有别门，这条路只通往医院。
“这人是个疯子吗？”宁谷说，“真疯子吗？还是跟疯叔那样，是个假疯子？”
“去看看。”连川走进小路。
“要小心，们俩现在就跟主城那些普通人没有什区别，”宁谷说，“在鬼城时候倒是总这打架，就怕你没有特殊体质，就打不过别人，不过这里应该也都是普通人，可以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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