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最后。”连川说。
“什
最后？”宁谷没明白。
“叶希最后
意识，”连川说，“
切都消失
，时间没有，空间没有。”
“你是说
们就永远这挂在这里？”宁谷说。
“也有这种可能，”连川说，“不是挂在这里，是在这
“如果清道夫要毁灭切，”宁谷说，“杀清道夫，世界还会毁灭吗？”
连川手摸到宁谷脸上。
“干嘛？”宁谷用脸往他手心里压压。
“你刚看到什？”连川问，“都不太像你。”
“是不是很酷？”宁谷问。
“是因为找不到路？”连川问，“回去问九翼要点脑子吧，他反正不太想要。”
宁谷愣愣，突然笑起来，笑得差点儿喘不过气来。
“们现在在哪里？”宁谷笑半天才想起来问句。
他和连川现在就这悬在黑暗里，看不到任何东西。
但哪怕是这样，只要知道连川就在自己旁边，他就觉得没什大不，甚至可以忽略处境。
手心里立刻传来回应。
连川熟悉那下反握让他瞬间就感觉到自己眼泪从眼角涌出来。
“连狗？”他轻轻喊声。
“嗯。”连川应声。
宁谷没再说话，侧过身猛地往旁边搂过去，抱住连川。
界没有，世界永远在。”
连川有变化。
四周也同有变化。
压抑透明黄色慢慢褪去，变成斑驳灰色。
接着整个世界就像是老旧墙皮，开始慢慢地脱落。
“……又像。”连川说。
宁谷笑起来，在连川背上摸摸：“你倒是点儿都没变，还是连川。”
黑暗还在继续。
宁谷几次伸出手往旁边探索着，想摸摸有没有别东西，但什都没有。
“这到底是什地方？”宁谷问。
“不知道，”连川说，“还在叶希意识里吧，如果你是他在这些世界里投射，应该会看到更多……”
“影子能看到吗？”宁谷问。
“不知道。”连川回答。
“如果影子能站在面前，”宁谷说，“他还是影子吗？”
连川没有说话。
“是你吗？”他颤抖着声音。
“是。”连川在他背上拍拍。
“你去哪里？”宁谷收紧胳膊。
“哪里都没去，”连川轻声说，“怎？”
“不知道，”宁谷说，“找不到你，差点儿这辈子都找不到你，不，差点儿永远都找不到你。”
脱落地方，都是黑色。
宁谷站站，动不动，只是盯着慢慢脱落得消失在黑暗里连川。
当黑暗完全包裹住宁谷时候，他感觉自己像是悬空。
但手里却渐渐有感觉。
他猛地握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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