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连川重复
遍。
“谁能——”九翼吼声，带着金属声响
吼声像是从地底深处传出，他脚蹬在地面上时，整个洞窟都开始震动。
接着洞顶裂开条缝，迅速扩大，崩落黑铁不断砸在地面上。
“
。”宁谷说。
指尖金光再次爆发，像是在金色湖底炸开个洞，光芒倾泄而出，涌向九翼。
连川落地时候，被顶在洞顶九翼突然收胳膊，把自己手臂从椎刺上生生剥离，接着是肩膀。
连川还没来得及站起来，九翼已经跟着加速落地，脚下金属重重砸在连川背上。
宁谷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自己听到连川身上咔声响。
他猛地转头看向连川，举着手也放下来。
他控制对九翼不起作用！
“不选择！”宁谷吼。
九翼指刺带起寒光，像张铺天盖地网，直压下来。
连川把宁谷拉到洞角，迎着寒光向上跳向洞顶，挥出胳膊上猛地扎出黑色椎刺，九翼抬手格挡时候，椎刺穿透他手臂。
“宁谷，”连川说，“控制。”
控制不，在失途谷用不……
抬手，挡掉宁谷攻击。
接着就侧身抓住连川肩，整个人从地上翻起来，指刺扎进连川肩膀。
“参宿四！”宁谷攀着洞壁跃到上层，“唤醒！”
他扑向九翼抡出重重拳时，带起风里裹着银光同时砸在九翼脸上。
“收到。”连川在九翼被宁谷砸得向后仰倒同时膝盖撞在他后背上。
“失途谷？”雷豫从掩体后跳出来，冲到失途谷入口旁边，手按到地面上。
“是
九翼打伤参宿四！
眼睛都被那声“咔”烧得滚烫。
在宁谷咬牙准备扑下去跟九翼拼个死拉倒时候，连川突然抬头。
“控制。”
这声音冷静而坚定，宁谷眼前瞬间闪在鬼城把EZ钉满车厢那个参宿四，既将丧失殆尽理智被拽回来。
不，诗人已经回到九翼身体里，齐航也被暂时打散。
九翼抓着连川猛地往上扬，连川被他抡在洞顶，但同时第二枚椎刺从连川掌心里扎出，戳进九翼肩膀。
两根椎刺把九翼钉在洞顶。
宁谷低头吸口气，举起左手。
指尖炸出金光顺着洞壁像火烧样瞬间漫向洞顶，把整个洞都染成金色。
九翼指刺几乎贴着宁谷眼睛划过。
“你疯！”宁谷吼声，“九翼！知道你不想选择！”
九翼跃起，翻身倒挂在洞顶。
“会有出口！”宁谷抬头看着他，“就是出口！你知道！孙肯定告诉过你！”
“没人能决定那些人是活着，还是消失，”九翼说，“不需要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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