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像他
世界那样，停在最后
秒，”宁谷说，“就像翻过去
书页，永远不会再有人看到，新页又开始……在哪里开始？还在这里吗？”
“这里已经不存在。”连川说。
“你说世界尽头，会不会是下页？”宁谷说。
“也说不定是前页。”连川说。
“管他呢，反正
又不认识字。”宁谷满不在意地摆摆手。
“确，”春三退后几步，看着地图，“像个轴承，如果失途谷确是上代主城留下，它存在意义是什
？”
“如果主城毁灭时候，失途谷这几个入口跟主城断开，”雷豫说，“会不会意味着，里面人能活下来？”
“有这个可能，但里面人呢？”春三看着他，“失途谷没有上代主城人。”
“有意识。”连川说。
春三看向他：“意识？”
比他之前判断要深得多，而与之对应主城别位置，下方却并不完全都是实心。
在些地下建筑更深地方，有个个巨大空洞，而这些空洞没有标出任何出入口。
“这些是什地方？”雷豫伸手轻轻在空中投影上拨下，地图慢慢地旋转着。
“像是自然形成气泡空洞，”春三走到地图前，“像失途谷，失途谷是悬空。”
盘根错节巢穴般复杂失途谷，本身就在个巨大空洞里，除地面出口位置，四周没有跟空洞洞壁接通地方。
“去失途谷。”连川说。
“找九翼吗？”宁谷问。
“看地图上失途谷除出入口，没有跟主城相连地方，”连川说，“但九翼那份地图里，边缘还有没有继续延伸通道，那些通道通向哪里？会不会跟裂缝样？能通往另面吗？”
“九翼会说吗……”宁谷想到失
“按E说法，诗人就是个不断吸取意识容器。”连川说。
“那意识呢？”宁谷问。
“没有人知道主城是什时候开始，第个人，第座建筑，第份科技，第步发展，是人还是意识？”连川说，“主城没有起点，像本书，翻过页，就没有人再能看到前面那页，而这页，没有开头，也不是结尾。”
走出帐篷时候，宁谷跟在连川身后小声说：“按叶希说法，毁灭就是消失。”
“嗯。”连川点头。
连川想起那个失途谷地图。
虽然九翼未必会告诉他们地图是谁留给他，但现在差不多已经能猜得到，那是孙留下。
孙为什给九翼留下个失途谷地图？
而且看起来，眼前地图上，失途谷这部分远没有失途谷里细致。
“发现，”团长开口，“这看地图话……失途谷是整个地图中心位置，直以为主城A区才是中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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