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城只有两个教堂，A区和B区各
个，从黑铁荒原绕过去，B区
教
“那里能给你打个系统认定记号，”九翼说，“就像雷豫和春三，他们系统标记里是有配偶信息，这个应该没办法复制。”
宁谷立刻站
起来：“走。”
那个N号不知道在哪里，回露珠，还是继续以个全息图像形式继续在主城游荡，寻找宁谷。
这个时候离开唯有可能给宁谷提供安全保障失途谷，并不是件特别明智事。
但连川没有拒绝宁谷要求。
“嗯？”九翼愣愣，晃晃手指，指刺伸到他鼻尖前，“有。”
宁谷捞起自己袖子：“帮
刻个字。”
“怕弄混吗？”九翼说，“觉得连川不会认错人，都不会分不清。”
“这个宁谷……就叫他N号吧，他能复制，不是吗？”宁谷说，“他要是能复制得跟样呢？”
“那你刻个字，他就复制不吗？”九翼说，“复制个伤疤很难吗？”
世主，”连川说，“抢下这个世界。”
九翼说时候，宁谷已经想到这步，但连川清楚明白地说出来时，他还是感觉自己呼吸都猛地顿下。
也许有无数个“宁谷”，但只有个是他自己。
除此之外所有“宁谷”，都是善恶未知“别人”。
世界没有顺序，但“宁谷”选择只有那
几种。
他跟着也站起来。
宁谷是个旅行者，很多时候理智不是标配，尽管很多时候他能够比别旅行者更冷静些。
而在知道N号可能目和来意之后，宁谷不安和恐惧，别说是他，就连九翼也已经感觉到，否则也不会想到让宁谷用教堂匹配夫妻方式来做这个记号。
那就去。
毁灭即将来临，敌人也已经出现，末路狂奔时面对双重危机，也许放开疯狂把并不是什坏事。
宁谷瞪着他，没有说话。
“你要这担心，”九翼说，“不如你俩去趟教堂吧。”
“教堂？”宁谷转头看着连川，“是什地方？”
“结婚地方。”连川说。
“跟连川去结婚地方干嘛！”宁谷愣，“就是要做个记号！”
有人选择回到那秒，有人选择回到自己世界，有人选择同毁灭，有人选择挣扎着活，有人选择绝望，有人选择疯狂……
定也有人，跟宁谷做出同样选择。
只是连川在开始时候，也没有想到过最可怕这点。
也许是每天面对着单纯执着，有点儿冲动，脑子大多数时间跟九翼无两但关键时刻永远能让人信任旅行者宁谷，连川这样敏锐人，也会忽略这点——别宁谷，并不定都是善良。
“有刀吗？”宁谷沉默很久，突然转头看着九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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