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知道，”九翼说，
“又是意识接触，”九翼说，“你看到连川在哪里？什
状态？”
“他……”宁谷看
眼正在忙碌
人，侧侧身体，低声说，“感觉他在控制清道夫。”
九翼那边没声音。
“九翼？”宁谷小声叫他声，“怎会这样呢？怎会是连川？清道夫是每个世界挑人来控制吗？没有专人负责吗？”
“也说不定直都是连川。”九翼说。
清道夫确是在他们进入露珠，连川消失之后才出现。
这是什因果关系？这是什逻辑？
宁谷茫然地看着前方。
“九翼，你到没有人地方。”宁谷站在实验室墙角。
春三和几个工作人员正在用机械臂把装载箱放进实验舱里，清理队员都紧张地举着武器。
他第眼看到时候就已经感觉出来。
哪怕只是个剪影，他也能认出连川。
而那串光斑，确定他感觉。
连川为什会在那里？
那是什地方？
医疗舱，那个搬不走，你去检查下。”
宁谷没再说话。
耳边是主城烧成片噼啪声，带着烟尘风声，还有龙彪不时汇报清道夫位置声音。
眼前却始终只有黑暗中那个画面。
黑影手背上那串光斑。
“什意思？”宁谷愣，“连川只在世界！他是！”
“没人跟你抢，”九翼啧声，沉默会儿才又说句，“没有时间，没有因果，没有逻辑，这些世界就是无数个随机衔尾蛇，不知道哪句话，哪步，哪个举动，就会出现。”
宁谷没有说话，九翼大概是觉得他没听懂，又补句：“你可以是开始，也可以是结束，这也不是第次你碰到这样情况，谁知道是不是你创造清道夫？”
九翼这句话，让宁谷整个人都被震得有些发懵。
“怎办？”宁谷问。
他用蝙蝠专用频道联系九翼。
“在熔火管道顶上，”九翼说完，突然大喊声，“寂——寞啊——”
“看到连川。”宁谷说。
“哪里？”九翼瞬间收疯癫。
“们捉清道夫时候，有个大东西从火里出来，”宁谷说，“着急就把清道夫推进箱子……”
清道夫老巢吗？
连川为什会在那里？
看那些管子和连川看上去并没有受限制甚至有几分放松坐姿……清道夫是连川控制吗？
怎可能？
但……
那串光斑他无论如何也忘不掉，死千次也会记得。
那是连川编号，不会有错。
他记不住路，记不清很多人长相，但他不会记错那个编号。
教堂屏幕上第次闪出那串编号时候他就已经记下来，再也不会忘掉。
那个黑影是连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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