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
说
不是？”连川
声音突然冷
下来。
“你不会选择这样路，你也不会让人安排你选择这样路，”宁谷说，“这些不是你想要。”
“这些才是真想要，”连川眼神里带着寒意，“受过苦，承受过恐惧，体会过绝望，每
分，每秒，都刻在记忆里，脑子里，意识里，那些看着受苦人，那些把扔进深渊里人，那些用绝望埋掉人……要看着他们，毁灭。”
宁谷在这瞬间猛地明白。
这就是连川。
“为什？”宁谷问，“为什要看着们毁灭？”
“因为这是结果。”连川回答。
“这不是你想要。”宁谷说。
“世界毁灭时候，想做什，”连川说，“想，看着。”
这句话更是让宁谷确定这就是连川，连川是个不可复制实验体，是个独无二BUG。
对面笑声倒是非常配合地停止。
“你是谁。”宁谷问。
“是谁，”黑影突然动动，从椅子上站起来，身体上连接着管子，跟着他缓缓地在空中浮动着，黑影慢慢向宁谷走过来，“得想想。”
宁谷站着没动，但金光瞬间从身后卷过来，拦在他和黑影之间。
而也就在这时，他终于看清黑影脸。
连川问他是谁。
“叫宁谷，”宁谷咬牙慢慢抬起胳膊，握拳，两串小小光斑从两人手背上闪过，“是鬼城旅行者宁谷，你认识这串编号吗？”
“E，X，I，T，”连川声音在黑暗中传过来，“你是出口吗？这个世界……救世主。”
“不是，”宁谷说，“就是宁谷，你认识那个宁谷，刚跟你在教堂里结婚宁谷，跟你说好直在起宁谷。”
连川笑起来，肩膀抖动着。
但这是另面连川。
努力想要活着，无论如何也要活着连
“除活着，没有什非做不可事，如果你有，就做。”宁谷说。
“说，”连川说，“你有吗？”
“有，”宁谷说，“要带你回去。”
“回哪里？”连川问。
“回主城，回失途谷，”宁谷说，“你现在不是你，你要回来……”
清清楚楚，他熟悉那张脸。
这就是连川，不可能是别人，不是复制品，不是意识里某段回忆，不是任何幻象。
就是连川。
甚至还穿着清理队制服。
“是，”连川凑近他，隔着金光看着他，“要看着你们毁灭人。”
这笑声里陌生真真切切。
宁谷从未听到过连川这样笑声，但这声音却又真实就是连川。
这瞬间，他有种愤怒。
有种最心爱宝贝被人抢走愤怒。
“闭嘴。”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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