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屏
串串
字符，宁谷看不明白，连川倒是每隔段时间就会打开记录看看。
“有什
发现吗？”宁谷问。
“没有，就是越走空气质量越好，”连川说，“温度也越来越高。”
“
闻闻。”宁谷打开车窗，把脑袋探出去深吸
几口气，又关上车窗，凑到连川脖子旁边用力吸两口气，“也就那样吧，还没有你好闻，温度也没你高。”
连川笑笑：“主城直需要调节温度，如果温度能像这边这样，就可以节省很大部分能源。”
“也差不多。”连川说。
“差不多是什？”宁谷追问。
“本来就是你留给自己BUG，”连川说，“只适合继续跟你呆着。”
“嗯。”宁谷心满意足地笑笑，“可惜很多事们已经没有办法再理清哪里是开始，哪里是结束，从哪里开始循环，哪里停，哪里走……”
“不需要理清，”连川说，“只要结果。”
短几句话，回过神时候发现自己嘴角已经翘得老高。
她笑笑，回复信息-
收到信息，大家安好，旅行愉快
“大家安好意思就是每个人都好是吧？”宁谷躺在副驾驶椅子上，条腿曲着，条腿从车窗伸出去晃着。
“嗯，”连川应声，“不过现在应该还是每天很忙，主城也不会太平，蝙蝠和旅行者现在都能随意出入主城，加上大量流民，主城原有秩序已经不存在，要想重建，肯定会有很长段时间是很艰难混乱。”
“不调节也没问题啊，”宁谷说，“鬼城那冷，还直刮风，们不也活得很好。”
“合格统治者，总还是想要给自己领导下人过上更好更舒服生活，活着只是最低要求，”连川说，“主城老百姓也不是旅行者，普通人，
“以为你会说你只要。”宁谷手指在车框上弹两下，“失望啊。”
“想想怎说，”连川说，沉默会儿之后，他点点头，“你就是存在原因和结果。”
“不愧是会写字人。”宁谷笑着说。
离开实验室之后，他们再没有见到过曾经主城遗迹，不知道是已经走出最远范围，还是时间已经太久远，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抹去。
车上仪器直工作着，无论是停车还是行驶，他们进行路线完整地被记录下来，同步绘制出地型和方位图，同时还记录路气候变化，空气中各种成分变化。
“想想都累，”宁谷看连川眼，“如果你没有跟出来，现在是不是也得跟着他们起重建秩序？”
“做不那些事，”连川说，“只适合……”
“跟在起。”宁谷说。
连川看他眼：“嗯。”
“你本来想说什？”宁谷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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