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会儿想上厕所
时候先憋下，”护士交待关泽，“觉得急
再尿，可能会有点儿疼，会儿就过去。”
“怎
会疼啊！疼还能尿得出来？”林耀听就急，差点想说硬都不容易尿出来何况是疼。
“所以说憋急才尿，插根管子插夜，肯定会不舒服，过阵儿就好，别担心。”护士说完又看看监视器，转身出去。
林耀愣半天，转头看着关泽：“你想尿尿吗？”
“不想，”关泽笑笑，“让她说得有点儿怕。”
“羡慕？”关泽轻声说。
“滚蛋，”林耀回头看小李眼，“今天就要拔，会儿没人时候
得看看……”
关泽术后情况不错，医生来检查过之后没什问题，早上被送回病房，监控仪器再有天也可以全撤。
林耀洗个脸，神清气爽地坐在床边，等小李出去之后，他轻手轻脚地掀开关泽身上盖着被子。
“这段时间憋着吧。”关泽声音还有些虚，但语气里已经恢复平时戏谑。
他笑呢：“你哥醒，能说话。”
林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全身顿时充满力量，扑到关泽床边：“关泽？”
“嗯。”关泽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看上去已经比昨天清醒不少，有些吃力地对着他笑笑。
“哎快别笑，点儿也不好看，”林耀鼻子有点儿发酸，摸摸关泽鼻尖，“你知道是谁？”
“遗传得真好，”关泽闭上眼睛笑笑，声音还是很低，带着些沙哑，“你是道长。”
林耀正想着要怎安慰下呢，护士又进来，递给林耀个小瓶子：“这个，会用吗？”
“这什？”林耀看着手里东西。
“开塞露，”护士给他解释，“术后可能会大便干燥，会涨，用这个通便。”
“媳妇儿，”林耀坐到床边，晃晃手里瓶
“没，每日撸，憋不着，”林耀斜眼瞅瞅他，“就看看这个尿管儿是怎插进去，你感觉疼？”
“没感觉。”
林耀怕有人突然进来，只是很快地往关泽下边儿看眼就把被子盖上，然后才说句：“靠，没看清。”
“拔时候再观摩吧。”
护士拔尿管儿很利索，掀被子，消毒，拔管儿气呵成，林耀因为不好意思，凑过去看时候凑得有点儿慢，结果等他过去时候，护士已经把被子都给盖上，这让林耀非常失望。
“跟你说正经呢！”林耀皱皱眉。
“林耀。”
“哎，”林耀笑得很开心，“没失忆，还能认人。”
“黑眼圈儿。”关泽眼睛睁开条缝看看他。
“没事儿，补觉就好，”林耀胳膊撑着床，笑眯眯地凑到他耳边，“你知道，你插着尿管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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