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南手
哆嗦，瓶口从牙上滑开，在他嘴上狠狠硌
下，他捂着嘴皱着眉骂句：“
操。”
“亲男
不定就喜欢男吧？”万飞也咔咔地捏着瓶子，“亲邱奕也不定就是喜欢邱奕吧？”
“就说他呢。”边南咬咬牙说。
“操！”万飞在椅子上蹦下，又压着声音喊，“你亲邱奕？亲他干嘛？你亲他下他揍你？操也亲过你啊……”
“你能消停会儿先不出声
？”边南按着额角看他。
万飞猛地没声音，胳膊撑在膝盖上，盯着球场上跑来跑去小孩儿。
边南直在咔咔地捏着手里瓶子。
“那说说呗，”万飞啧声，“你跟邱奕怎回事儿啊？”
边南捏捏手里瓶子：“没……”
“闭嘴，”万飞打断他话，“又没傻透，真当看不出来啊？平时二宝要让你上他家，你蹬着风火轮就过去，今儿居然找理由不过去，肯定是跟邱奕出什问题，说吧，是不是干架？要说，跟邱奕关系再好吧，他也是航运……”
“你丫闭嘴。”边南拿瓶子往万飞脑袋上敲下。
万飞没理他：“你不说闭不上，别说嘴闭不上，睡觉眼睛都闭不上，从昨天到现在，你就这德性看着都烦死，你说你……”
在边说，“你哥这个暑假很忙吧？”
“嗯。”邱彦看着他。
“是不是每天都要去打工什？都没休息啊？”万飞又说。
“……嗯。”邱彦低下头。
“大虎子过段时间再去呗，炸麻花挺麻烦，等你哥哥没那忙时候再去吃吧？”万飞说。
过很长时间万飞才转过头，轻声开口：“知道，你亲邱奕，是跟亲姑娘那亲，是？”
“嗯，”边南把瓶子放到嘴边，牙齿在瓶口上下下磕着，“你说是不是有毛病。”
“什毛病？”万飞说。
“你说呢。”边南斜他眼。
“同……同性恋啊？”万飞说得有些犹豫。
“亲他。”边南说。
“你平时也不是这磨……”万飞气儿说着，说半变调，拐着就往上扬出二里地，“你说什？”
边南没说话，盯着手里水。
这句话他说出来就后悔，全身都跟火燎过似烫得他有点儿呆不住。
“你说什？你亲谁？”万飞扳过他肩，脸震惊地盯着他，“咱俩是正在说邱奕吧？你扯哪儿去啊？”
“那哥哥不忙时候告诉你？”邱彦纠结会儿抬头问边南。
“好！”边南赶紧点头。
邱彦开始打球之后，边南买两瓶水跟万飞坐在旁边看着。
“南哥，”万飞喝口水，“咱俩是不是哥们儿啊。”
“嗯？”边南看他眼，“必须得是亲哥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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