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边南喝口茶,又拿块小蛋糕咬口,“跑题。”
“哦,”邱奕看着他,“那正题是什
“你大爷!”边南乐,“老子说正经呢。”
“你为什喜欢?”邱奕反问他。
“漂亮,”边南冲他竖竖拇指,“你是真漂亮。”
邱奕笑着冲他竖竖中指:“没看出来你这肤浅。”
“视觉动物嘛,你敢说你注意到不是因为帅?”边南啧啧几声,“先注意到,才有后来啊。”
妈妈阳光里笑容和并不熟练汉语像刻在他心里。
很长时间里他不敢去回忆,想到跟妈妈有关任何情节都会因为自己性向而充满痛苦。
妈妈从未对他有过任何要求。
“小孩子开心就行,妈妈看到你笑就开心。”妈妈托着腮看着他。
突如其来噩耗让妈妈最后只留下开玩笑似那份期待。
……
再后来就慢慢懂事。
大概初中时他第次在梦里梦见体育老师,大汗淋漓地醒过来时,他感觉到害怕。
而接下去次次对男人产生冲动更是让他边清醒地认识到自己跟身边别男孩儿不样,边对自己有深深厌恶。
厌恶到极点。
“后来呢,”邱奕拿起茶壶倒杯茶,“这茶挺不错。”
“后来觉得就觉得你没那讨厌,”边南想想,“你知道,越讨厌个人,也会老注意着,时间长,比普通同学朋友都解得多,等发现这人没想像中那讨厌时候,就……晚。”
“比如潘毅峰。”邱奕突然笑起来。
“靠,那人是比想像中更讨厌!”边南想到潘毅峰就有种现在立马扛着大刀上看守所砍人冲动,“操还没顾得上打听呢,他被捅成什样?”
“伤情鉴定是轻……”邱奕话还没说完就被边南打断。
喜欢男人让他有着强烈负罪感。
“为什?”边南声音在耳边响起。
他收回思维,直盯着湖面眼睛有些发涩,他按按眼睛转过头:“什为什?”
“为什……会喜欢……”边南清清嗓子,“?”
“因为够傻好欺负。”邱奕想也没想就说。
他甚至想过偷偷去看心理医生,想过是不是因为妈妈去世对他影响太大。
人人都有自己不愿意示人秘密,边南秘密是他尴尬身份和复杂家庭关系。
而他,是让他痛苦挣扎很多年性向。
这多年以来,哪怕是在申涛知道之后表示尽管不能接受,但做为最好朋友,他能理解,连申涛都“能理解”,他却依然不能面对这样自己。
“小奕,你为什才这点儿,快点长大啊,妈妈好想看到你媳妇儿和你孩子啊,简直是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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