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个屁，”边南乐
，“就因为没人来才落
灰。”
“哎，”万飞看着那
摞垫子感叹着，“这上面都是咱体校前辈们青春啊
没错就是这意思。
他从昨天看完片儿到现在，脑子里直纠结就是这个。
无论是看片儿时候还是在梦里面对邱奕时候，兴奋有，冲动有，可却对于跟个男人做到这个地步无法接受。
“这个你跟邱奕讨论过没啊？”万飞躺到他身边。
“
没事儿跟他说这个有病啊？”边南说，想想又补句，“怎
可能说得出口，邱奕，喜欢跟你摸来摸去亲来亲去，但不想跟你做？”
“那……”这回轮到万飞不知道怎说。
“就是心里别扭，”边南从烟盒里又拿支烟点上，“不知道该怎说，就，心里觉得别扭，身体……有反应，可是连撸管儿心情都没有，这说你懂？”
“……能说没懂。”万飞还是皱着眉。
边南没有说话。
万飞拧着眉思索体会半天：“就是……本能和理智交战？”
。
边南沉默会儿才轻声说：“……别扭。”
“别扭？”万飞愣愣，“不应该啊，你看这个不跟们看A片儿样？”
“不样。”边南回答得很简单。
“不样？有什不样，不就是……做。”万飞抓抓头。
万飞乐，嘿嘿嘿地笑半天：“这说是挺欠揍，管撩不管灭。”
“哎……早知道这烦人，那天就不说。”边南拍拍垫子，垫子上腾起阵白灰。
俩人赶紧从垫子上蹦起来，万飞个劲拍着裤子：“这儿多久没搞卫生啊！”
“上学期大扫除以后就没打扫过吧。”边南冲着地打个喷嚏。
“以前不还老有人上这偷情来，学校抓好几回才没人来，”万飞啧啧着，“这裹身灰……”
“操，”边南让他给说乐，“有理智什事儿啊？”
“也是，你要去给人表白时候就没理智什事儿，那再重新组织下语言，”万飞抓抓头发，“就是本能和……和……”
“就是身体想，但心里有点儿接受不。”边南打断他飞快地说句。
“哎！对！”万飞指着他，“没错就是这意思。”
边南往后躺到垫子上，长长地舒出口气。
“那是跟个男做……”边南皱皱眉，不知道该怎说。
“废话，你喜欢不就是男？”万飞被他说得更茫然。
“不是那个意思……哎，就是……就是……别扭。”边南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为什别扭啊？”万飞也皱着眉头，想半天，“你看没反应？”
“有，”边南把烟头在地上按灭，下下地戳着，“反应大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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