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睡着?
安赫掀开被子,适应满屋阳光之后睁开眼睛,确定这是自己卧室。
后来发生事他记
接着就感觉到头疼,太阳穴跳着疼。
喝高?安赫迷迷瞪瞪地想。
他喝酒很少醉,醉第二天也很少头疼,像这样疼得炸炸地更是少见。
他闭着眼捂在被子里躺着,几分钟之后慢慢清醒过来,但昨天晚上事还是有些混乱,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黑长直是个男人。
安赫拧着眉,眼前花成片,晕眩和半天都过不去疼痛中,他看到这人扯下头上发网,几缕头发搭到前额上。
“疼?”这人伸手捏捏安赫下巴,很认真地看着他。
安赫没说话,说不出话,每次呼吸都会从肋骨上传来无法忍受疼痛。
“想要电话?”这人笑笑,伸手在安赫身上摸摸,从他裤兜里掏出他手机,低头在手机上按几下,然后把手机放回去,拍拍他脸,“没死话明天给打电话寻仇吧。”
笑起来还挺好看,安赫闭上眼睛,他有点儿想睡觉。
发被他直接从人家头上扯下来,露出黑色发网。
假发?
安赫怎也没想到会出现这种场面,直到还抓在手上假发被把拿走时候他才突然觉得很想笑,于是靠着墙就开始笑:“靠,你丫真是男人……”
这人没说话,眼神很冷,盯着安赫看半天之后,他突然抬起腿脚蹬在他肚子上。
安赫顿时感觉到阵巨痛向全身漫延开来,捂着肚子弯下腰。
他扯掉人家美丽假发。
发网勒在脑袋上真像尼姑啊。
于是被踹脚。
不知道为什他还要多嘴说句胸平。
于是又被踢脚。
他能感觉到这人站起来,在他身边停留会儿,接着就从他身上跨过去,脚步声渐渐消失。
四周安静下来,疼痛似乎也消失。
安赫这觉睡得很沉,梦也做堆,乱七八糟地不知道都是些什。
醒过来时候睁不开眼睛,窗外透进来阳光洒得屋子都是,他拉过被子蒙住头。
刚想翻个身趴着继续睡时候,突然觉得全身都在疼,酸疼让他翻身动作只做半就进行不下去。
没等他缓过来,这人胳膊肘已经狠狠地砸在他背上。
这两下出手很重,安赫喝酒,本来就晕,这两下之后他眼前闪出片镶金黑花,腿软跪在地上,慢慢往前倒下去。
“不过你太不敬业,”安赫脑门儿顶着地,边喘边咬着牙说,“好歹垫垫胸啊,这……平!”
这人脚踢在安赫肋骨上,钻心疼痛让安赫咬牙也说不出话来。
这人在他身边蹲下,抓着他胳膊把脸冲下弓着他翻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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