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妈对音乐没兴趣，所以他开始学钢琴
时候老妈也相当不满意，说是浪费钱，有那闲钱不如给你妈多打几把牌。
“你要
电话干嘛？”那辰突然开口问
句。
安赫笑笑，犹豫会儿才说：“你们那天在沸点演出，以为鼓手是个姑娘。”
“是
。”那辰眯缝下眼睛。
那辰眼神里不屑只有瞬间，安赫还是看到，但他对这个反应不意外，前男友曾经指着他鼻子骂过，安赫，最看不起就是BI。
不过挺有意思。
“唱是什？”安赫拿过杯子喝口茶，随口问句。
“锁麟囊。”那辰往椅子上靠靠，胳膊撑在扶手上，手指顶着额角往安赫这边看眼。
安赫有些意外：“你听戏？”
“嗯。”那辰没动，直那偏着头看他。
估计是老青石板，所以没舍得按更合理步距来裁切。
拐进里院之后，安赫听到隐隐地有音乐，再细听发现是有人在唱戏，声音很婉转。
绕过座假山，他看到里院有个精致小戏台，台上人很正规扮上正唱着，安赫对京剧完全没概念，不过看着听着都挺美妙。
小姑娘把他俩带到间屋子前，这院里有几间屋子安赫看不清，每个屋之间都设计花石之类东西遮挡，进屋之后完全感觉不到有没有别客人存在。
屋里除去考究桌椅，东西还不少，贴墙还有个书柜，放满线装书，安赫没过去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嗯，”安赫慢慢地转着茶杯，“你打鼓样子很帅。”
那辰没出声，闭上眼睛，过会儿，突然往后靠，跟着外面调子慢悠悠地开始唱：“春秋亭外风雨,bao……”
安赫正在
“以为你应该听摇滚。”安赫笑笑，被这盯着他没什不感觉，上课时候被盯习惯。
“也听。”
对话完毕之后又是长时间沉默，安赫也没再找话题，靠在椅子上听戏。
他没怎听过戏，也没兴趣，但现在这样环境里听着，觉得还挺享受。
从小家里就没音乐声，更别说戏，他从小到大听得最多就是麻将洗牌声音，在烟雾弥漫客厅里从早到晚，从晚到早地响着，大学住校第个月他甚至因为听不到麻将声失眠。
“去叫罗先生过来。”小姑娘给他们沏茶之后退到门外。
“不用，他这会儿忙吧，”那辰在窗边坐下，看着外面戏台，“就吃个饭，不用招呼。”
“好。”小姑娘关上门出去。
安赫坐在对着窗椅子上，屋里很暖和，但没看到暖气片儿在哪。
那辰似乎没有要说话意思，安赫也没开口，他觉得这人有种说不上来感觉，冷淡或者漫不经心都不准确，安赫找不到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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