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那个安老师。”
“嗯，有什
奇怪
。”那辰抽
口烟，在烟雾中眯缝起眼睛。
“
意思是你是不是真喜欢？不是说以前那些随便玩玩。”李凡挺严肃地问。
“以前随便跟谁上床？”那辰看着他。
“操别装傻行，你知道说什！”李凡晃晃椅子。
“你家？”李凡抬起头，脸上有些说不清惊讶，“带你家过夜？”
“嗯，”那辰对着阳台玻璃整理
下假发，“你吃醋。”
“靠吃醋都吃撑好，打饱嗝都，都没在你家过过夜，他凭什！”李凡很夸张地喊，往那辰屁股上蹬脚。
“那你今天晚上来让干次。”那辰说。
“你大爷。”李凡骂句。
李凡他爸笑着递过来个红包，他没有推辞，接过来放进兜里，很满足感觉。
李凡正在屋里玩游戏，做春节任务，那辰进屋他才把游戏关转过椅子。
看到那辰打扮他乐半天：“说吧，大过年又膈应谁去。”
“乐意不行？”那辰坐到床沿上，“烟呢。”
李凡把烟扔给他：“眼睛有红血丝，昨儿晚上没睡？”
可去，也没有事情可做，很多时候他就开着车在城里兜圈，圈圈地沿着路往前开，二环，三环，四环，三环，二环，三环，四环……
手机响下，有短信进来。
那辰把车停在路边，短信是李凡发过来。
老婆回娘家，过来玩。
那辰想想，往李凡家开过去。
那辰挺认真地想想：“不知
那辰突然笑起来，李凡愣愣也跟着笑，俩人在阳台上嘎嘎乐好几分钟，眼泪都笑出来才算停下。
“哎……”李凡拉长声音叹口气，又喘半天，“到底在笑什啊！”
“哪知道。”那辰坐到椅子扶手上，脚蹬着阳台栏杆。
李凡又喘会儿，突然开口叫他声：“那辰。”
“嗯。”
“睡。”那辰点上烟走到阳台上站着。
“跟谁？”李凡用脚蹬着地把椅子滑到阳台上问句。
那辰叼着烟看他眼，又看着楼下，过会儿才回答：“安赫。”
“操，带哪儿去？车场还是酒……”
“家。”
李凡跟他媳妇儿还没结婚，过年时候都是各回各家，李凡家不在本地，过年时候如果他不回家，他爸他妈就会过来玩，当是旅游。
那辰按响李凡家门铃，门开，李凡他妈从门后探出脑袋，看到他就笑起来：“小辰今天很漂亮啊。”
“阿姨过年好。”那辰笑笑。
“过年好过年好，”李凡他妈把他拉进屋里，“李凡里屋玩游戏呢。”
“叔叔过年好。”那辰又跟屋里正看春晚重播李凡他爸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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