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飚车，警察隔几个月就会去抓
次，警察叔叔
都看着脸熟
，”那辰听着浴室里
水声，“泡澡？”
“你不泡就淋浴，”安赫走出来，“泡会儿。”
“要泡。”那辰抓住安赫手，安赫手很软，手指修长，他轻轻捏捏，想说块泡，但没敢说，安赫估计会拒绝。
“那就泡。”安赫抽出手，在他肩上抓抓，回客厅，躺到沙发打开电视。
果茶煮好之后，安赫总算用上跟这个壶配套那几个漂亮玻璃茶杯。
“煮面，”安赫想想又补充句，“方便面。”
“有面条
，方便面也行，”那辰笑笑，“明天早上煮面给你尝尝。”
“什都没有……”安赫说出这话时候有点儿郁闷，是，他这里什都没有，冰箱是空，炉灶也永远是凉。
“没事儿，去买。”那辰舔舔勺子，往壶里加几粒冰糖。
“那多不好，让客人做早餐还带买。”安赫靠着椅背。
安赫迅速抽回手，指指壶：“可以煮？”
“还没，”那辰笑笑，慢条斯理地打开果酱瓶子，往壶里加点百香果酱，又扔两片柠檬，“你自己煮出来什味儿？”
“耗子药味儿，”安赫靠在边看着，“都让学生喝。”
“你东西放太多，”那辰抱着胳膊盯着放在电磁炉上茶壶，“样点就够，就像这样。”
“要守着吗？”安赫觉得头有点发晕，在外面吹着风没感觉，回来暖暖空气裹，人就有点儿发软，想趴沙发里窝着。
那辰煮果茶也就是正常步骤，东西弄好往里扔，但喝起来味道却跟自己弄完全不同，闻着都很香。
那辰趴在桌上，把玻璃杯顶在自己鼻尖前圈圈转着。
安赫喝完杯他还口没
那辰没说话，继续盯着壶。
安赫懒洋洋地靠着，这句话说得很随意，但“客人”两个字还是下让他感觉到安赫身边包裹着看不见摸不到却无时不在谁也无法打破防卫。
“会想洗个澡？”安赫问，“看守所里不能洗澡吧？”
“嗯，”那辰盯着壶，“是拘留所。”
“去放水，”安赫站起来进浴室，在里面提高声音问他，“你是出什事被拘留？”
“守着就行，”那辰看他眼，“喜欢看。”
“看什？”安赫刚想往客厅走，听这话又停下。
“什都喜欢看，”那辰转身从餐厅拿两张椅子过来，“就喜欢厨房，有人在做饭做菜煮东西厨房。”
“是。”安赫坐到椅子上，俩人并排冲着电磁炉。
“你除会烧开水，还会别吗？”那辰拿个长勺子在壶里轻轻搅搅，菠萝丁和小颗白香果籽儿在水里转动着，上下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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