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沉默会儿又叹口气:“那她现在长大些,也应该能体会到们不容易啊,们直想办法在补偿。”
“问题就在补偿上,”安赫依然没有办法集中精力,不得不拿起杯子喝口水,“你们所谓补偿,直在提醒她,你们对不起她,你们面对不起她,面对她还有各种在她看来过份要求,学习成绩什……你们努力方向错。”
女人从咨询室说着谢谢谢谢离开之后,安赫趴到桌上,闭上眼。
学校里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他趴几分钟起身去办公室收拾东西走出校门。
到附院停车场入口拿卡时候,从旁边走出来个人,在他副驾车窗边站下。
下午最后节课,安赫坐在咨询室沙发上,对面坐着是个学生家长,个满脸倦容中年女人。
这个学生每周都会从家里偷钱拿去买各种吃玩发给全班同学,请同学去K歌,去游乐场,请全班去网吧。
之前安赫已经跟这个学生聊过,个自卑内向小姑娘,从小被忙着做生意却直没赚到钱父母扔在经济条件很差爷爷奶奶家,直到初中生意成功才接回家,好吃好穿地供着,方面觉得亏欠孩子拼命想要补偿,方面又对孩子寄予所有希望,觉得她始终达不到他们要求。
但孩子跟他们几乎没有交流,回家就沉默,也无法跟同学处好关系,没有朋友,没有玩伴,连跟她说话人都很少,她觉得只有用砸钱这种方式能够改善跟同学关系。
“们亏欠她很多,但们极力在补偿,她为什点也体会不到们苦心?们这样不也是为她?”女人说几句就要低头抹抹眼泪。
安赫抽出停车卡,边把车往里开,边转头看眼,接着愣愣踩下刹车,放下车窗。
“你妈说在这儿能碰到你,她打你电话不通,
安赫手撑着额角听着她诉说,有些有走神,这几天他都整夜失眠,脑子里跟浆糊似,没办法集中精力。
“她跟们点儿也不亲近,们每天累天回来还要对着她赔笑脸……”女人叹口气。
“童年对个人来说很重要,亲情建立就在这个阶段,”安赫整理下思绪,慢慢开口,“这个阶段严重亲情缺失对她影响超出你们想像……对于个孩子来说,父母陪伴,比钱重要得多……”
“安老师,她就个小孩子怎会有什影响,小孩子哪会想这多?”女人看着他。
最让安赫郁闷说法就是“小孩子懂什”,他笑笑:“小孩子从出生那天就能思考,要吃,要尿尿都知道用哭来表达,至于会不会想这多,你现在已经知道,事实证明她就是会想这多,也许还不止这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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