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赫坐在办公桌前对着电脑,件件来吧,有什事是处理不?有什坎是过不去?
再不爽不也步步走二十多年。
周六上午安赫回到家里时,家里很难得地没有麻将声,老妈站在客厅里打电话,脸不耐烦:“不是说好些吗,怎又要让人陪床?安赫又不是无业游民,他不上班啊……什叫就安赫个男啊?你老公不是男啊,哥不是男啊……谁要让安赫去陪床谁就给他打电话叫他去呗,给打电话干嘛,没功夫跟你们扯这些!”
“怎?”安赫看到老妈挂电话之后问句。
“上星期明明说好些,你姥爷不还说要是稳定点宁可回去等死也不呆医院,现在又说不走,在医院住着还要人陪
还是在……处理“你事”?
他手指在那辰名字上悬停很久,最后落下去飞快地点下。
听筒里传来您拨打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声音时,安赫把手机放到桌上,莫名其妙地松口气,但接着又有些不放心。
那辰这是有事呢,还是仅仅是再次用他笨拙方式来处理他俩之关关系?
安赫叫外卖,好久不见小吃店老板送外卖过来时候又多送个小粽子,他把这些吃全塞进肚子里,裹着被子在沙发上瞪着电视愣个中午。
太累再撑要死,睡觉也缓过来,他没想到这回吹俩小时风就能吹烧。
他把杯子里热水喝,看看日历,明天是周六。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感觉,固执得几乎有些偏执地守二十多年家就这没,他还得去看着这两个人分东西。
“真逗。”他站起来,晃着进厨房,想找点儿东西吃。
身体不舒服时候他都特别能吃,老是饿,但在厨房转两圈,也没找到什可以吃,泡面没,饼干也没,这段时间那辰也没给他屯吃,冰箱都可以断电当柜子使。
下午他到学校时候,烧还没有退,蒋校看到他时候愣愣:“病吧这是?脸色这差。”
“有点儿发烧,没什大问题。”安赫揉揉自己脸。
“注意身体,不行就请两天假吧,年轻人不要老觉得自己壮如牛。”蒋校笑笑。
蒋校笑得很自然,安赫没再说别,直接上楼去办公室。
照片事暂时没有动静,看张林表现,估计蒋校没有找过他。
想到那辰,他坐在餐桌边椅子上,轻轻地叹口气。
那辰昨天晚上走出咖啡厅前眼神和苍白脸还在他脑子里跑马灯似地转着圈,本来就有点儿晕,这转更晕。
他趴到桌上,拿过手机无意识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最后停在最可爱大七那页。
你现在在干什?
上课?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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