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这个媚眼抛得明显是在抽疯,但安赫还是被那辰眼神勾下,不小心对着雪糕咬大口,含嘴里冰得脑门儿都疼。
“你现在还跟乐队去演出?”安赫好容易把冰糕咽,问句。
“这俩月没去,李凡媳妇儿怀孕,他每天跟伺候娘娘似就差把自己骟改名儿叫小凡子,得过这个月才有空,”那辰又吃两大口冰淇淋,“怎,想看啊?”
“就是很久没看你打鼓,”安赫笑笑,“说起来还没见过你……正常打鼓什样呢。”
“也那样,”那辰把吃光冰淇淋盒子扔进垃圾桶,“你想看下回们演出就这去打就行。”
“听你,你想玩什就玩什。”安赫转过身。
“要去电玩城。”那辰说。
“那就电玩城,走。”安赫踢踢他鞋。
那辰笑笑,站起来揉揉眼睛,伸个懒腰。
“大七,跟你说,”安赫手里拿着根雪糕,跟那辰站在路边对着来来往往车吃着,“你跟你妈说话,不能这着急。”
眼眶。
站在边护士走过来,小声告诉那辰,他们应该走,不能让他妈妈情绪波动太大。
“们回屋休息吧,会儿就开饭,”护士拉起那辰妈妈手,“今天有炖牛肉,你昨天不是还说想吃牛肉吗?”
“说吗?”她站起来,跟着护士慢慢走。
“说啊,要不会儿们看看有没有别好菜?”护士笑着说。
“那乐队会不会失去美女鼓手吸引力?”安赫想起第次看到鸟人演出,他目光就没离开过鼓手。
“本来没想说,不知道怎就下吐噜出来,”那辰低头大口吃着手里盒冰淇淋,“以为她又要打呢。”
“她是不是不记得你是男?”安赫想想,那辰他妈妈对男朋友这个称呼似乎并没有多大反应。
“这话说……”那辰舔舔勺子,过会儿突然乐,“也没准儿,感觉姥姥有时候糊涂也分不清是男是女,遗传吧。”
“开始也没分清。”安赫咬口雪糕,天已经暖,但吃雪糕还是有点儿透心凉意思,他扫那辰眼,发现就这会儿功夫他已经吃掉半盒。
“大概是太美,”那辰扭头冲他抛个媚眼,“是吧大爷?”
那辰妈妈没有跟他们道别,也没再看他们,似乎是突然就忘掉两人存在。
直到看不见妈妈和护士身影,坐在长椅上那辰才往后仰仰头,长长地舒出口气。
安赫站起来,走到他身边,看到从他眼角滑出来颗泪珠。
“走?带你去玩。”安赫在他下巴上弹下。
“玩什?”那辰还是仰着头,只是很迅速地抬手遮住眼睛。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