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生殖器和不可描述
场景喷涌而出，部分用词还时不时会有反复循环，蒋丞听着都替他们不好意思。
走到楼下时候，二楼男人突然端着
个盆出现在窗口，蒋丞看，赶紧往旁边蹦开
两步。
紧跟着盆带着菜叶子水倾泄而下。
虽然没被淋个兜头，但还是被溅身水，顿时恶心得他口罩都快飞出去。
“有病吗！群傻逼！”他吼声，“有种出去打架！
“这就够可以，”蒋丞皱皱眉，但犹豫下又盯着顾飞，“这些可信吗？”
“你觉得不可信
？”顾飞笑。
“这些坊间传闻都有点儿……”蒋丞没说完，坊间还说你杀亲爹呢，但这话他不可能说出来，不管是什内情，顾飞爸爸死是事实。
“这些不是传闻，”顾飞说，“你天天回家，不知道他打牌。”
“嗯。”蒋丞突然就不想再说话。
顾飞拉拉帽子，转过脸：“他是你什人？”
蒋丞有些不知道该怎说，把兜在下巴上口罩戴好，遮住大半张脸，才感觉放松些。
“
……亲爹。”他说。
“嗯？”顾飞挺意外地挑挑眉，“亲爹？李保国有俩儿子？不过这说话……你跟李辉长得还真有点儿像。”
“不知道，”蒋丞烦躁地说，“反正就是这跟说……就问你他人怎样，你能直接回答？”
要回去？”顾飞把相机收好之后问句。
“嗯。”蒋丞应声。
“块儿吧，也回家。”顾飞说。
“开车吗？”蒋丞问。
“……走过来。”顾飞看他眼。
路沉默着走到路口，顾飞往他家那条街走，蒋丞连说句再见心情都没有，不过顾飞也没说。
他拉拉口罩，往李保国家走过去。
老远就听到前面有人在吵架，吵得特别凶，还是组合架，男女都有。
走近才看清是李保国家旁边那栋楼，楼下站着男女，二楼窗口也有男女。
吵架原因听不出来，但是双方队员骂人都骂得很认真，吐字清晰。
“资深赌徒，”顾飞这次很干脆地回答，“十级酒鬼。”
蒋丞步子顿顿。
“还听吗？”顾飞问。
“还有什？”蒋丞轻轻叹口气。
“家,bao，把老婆打跑，”顾飞想想，“主要就这些吧。”
“哦。”蒋丞转身往回走。
太阳落山，气温就降得厉害，他俩顶着老北风路往回走。
走会儿身上稍微不那冻，蒋丞转头看看顾飞：“你是不是认识李保国？”
“那几条街人差不多都相互认识，”顾飞说，“爷爷奶奶叔叔婶婶哥哥姐姐……都是老街坊。”
“哦，那……他人怎样？”蒋丞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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