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和菜管够，”易静笑着拍
拍自己
书包，“班费已经带着，徐总说超部分他来补。”
“老徐吧，有时候是挺够意思，”王旭说，“就是太啰嗦，比
妈都厉害，说什
先把自己感动……羊肉！肥牛！五花！快！还有什要吃就说，给写上！”
“都热困。”顾飞也往后靠过来。
他们
帮人打球外套脱，里边儿都是短袖，顾飞靠过来时候，在他胳膊上轻轻蹭下。
在这种还不能穿短袖季节里，这种突如其来皮肤亲密
“头发抓抓，”蒋丞说，“你是个小姑娘，要注意点儿形象。”
顾淼看他眼，有些不耐烦地在头上胡乱抓几下，然后盯着他外套。
“哦，”蒋丞赶紧把外套脱递给她，“帮丞哥也挂下吧，谢谢。”
顾淼脸严肃地拿着他衣服过去，因为个儿不够高，她把衣服跟顾飞摞着挂在个钩子上，然后再转身坐回来，拿起杯子缩在椅子里慢慢喝着茶。
蒋丞把椅子往后靠靠顶着墙，抱着胳膊看着屋里说话都得扯着嗓子帮人，非常吵，非常闹，包厢门本来开着，服务员大概受不，过来给关上。
屁股坐到他旁边。
“你不挨着顾淼坐？”蒋丞看看，左边是顾飞，右边是顾淼。
“来不及换，”顾飞起身刚想换位置，看到大家都挤进来，赶紧坐下，压低声音，“再换换就该两边儿都是女生。”
“不是，”蒋丞有点儿想笑，“你是有什毛病？”
“没毛病，”顾飞说，那边易静坐到他身边，他不动声色地轻轻把椅子往蒋丞这边拖拖，偏过头小声说，“就是不习惯。”
不过也非常愉快，他很久没有这聚会过，以前学校个个都是学习狂，家里也都管得严，放学多半都是回家。
他这种没事儿就旷个课还准不归宿人连个伴儿都不是次次有……
眼前这份热闹让他终于感觉到春天该有温暖。
“吃什吃什！”王旭拿着菜单开始张罗，“点三个锅底，都是鸳鸯，够吗？”
“够够够！”有人喊着回答，“锅底不重要，重要是肉！是菜！”
“堂堂个老大……”蒋丞倒杯茶放到顾淼面前，“顾淼喝点儿水，把外套脱，脸都热红。”
包厢小，帮人全挤进来之后围着个长条桌子跟开什会似，又热又吵。
顾淼喝口水，然后扬手把帽子摘扔到桌上，脑袋乱七八糟头发顶着，把外套脱放到旁边地上。
“挂那个架子上，”顾飞说，指指旁边角落里衣帽架，把自己外套也脱递给她，“把哥哥也挂上。”
顾淼又抓着衣服和帽子过去挂上，还是顶着脑袋乱七八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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