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几个人都没动，看着他。
“这事儿吧，”顾飞说，“
个人担着也行，你们……”
“放什
屁，他妈以为你要说什战前动员呢，”刘帆打开
车门，“猴子找你，就是找们，约架你还能说个人，他约球，明摆着就是捎上们，你担个屁。”
“下车。”李炎拍拍他
肩。
球场里已经聚不少人，顾飞看圈，差不多都认识，平时也没多少人会正经在这儿打比赛，多半都是随便打打，甚至并不打球，只是在这儿待着，看顺眼聊几句，看不顺眼就动手。
“你坐实不会嫌弃你。”罗宇说。
“嫌弃你。”李炎说。
顾飞叹口气，上车。
“没叫蒋丞？”刘帆发动车子。
“这车还能塞进个人？”李炎说，“他自己去不就行。”
机响，他接电话：“怎？哦……忘，现在吧，现在回去。”
“怎？”蒋丞马上问。
“今天下午要带二淼去体检，之前跟医生约好，忘，”顾飞小声说，“丞哥你帮跟老徐说声，要不手机又要让他打爆。”
“嗯，”蒋丞点点头，“照实说吗？”
“照实说。”顾飞笑笑。
无论是打球还是打架，观众都同样热血沸腾。
猴子和江滨都已经在场边站着，猴子叼着烟靠在铁丝网上，看到他们进来，冲他们点点头。
猴子是不上场，他不太喜欢打球，但他定会在，且不说会儿是他小弟和他表弟要打所谓球，就单凭他直在等个机会收拾自己，这场球他都定会到场。
顾飞并没觉得自己是出于多伟大想法，要替蒋丞顶什事儿，他只是觉得猴子这次找麻烦已经躲不过去，干脆次解决掉，不要再把蒋丞拉进这种低级，毫无意义争斗中来。
“没叫他。”顾飞说。
车里几个人顿时都没声音，刘帆把车掉头之后看他眼，没有说话。
过挺长时间，李炎才轻轻说句：“操。”
猴子说老地方，是个旧室外灯光球场，地方很偏，去人不多，般人也不会来，这里长期都被各种不良少年不良青年不良中年占据着，正常人没人愿意上这儿找麻烦来。
刘帆把车停好之后，顾飞没有下车，看着前面被破旧铁丝网围起来两个水泥地球场，每次他来这儿都有种走进高墙感觉。
顾飞看着蒋丞和王旭他们块儿进学校之后，去车棚拿自行车，骑回店里。
刘帆小破奔奔已经停在店门口。
他拉开车门，往里看眼：“这车还能开得动吗？”
后座上挤着四个人，不是好鸟三个，李炎被挤得直接坐在罗宇腿上。
“赶紧，”李炎说，“扎着马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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